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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全世界都相信我會結婚了,你總該信了吧!
遲早捂著嘴,沒做聲。
孕婦這種東西真是討厭。
時不時就想哭。
她明明已經哭過一次了,明明死死隱忍著,但眼眶泛酸,眼淚控制不住地想要落下來。
她知道,她從來都不夠堅強,從來不夠冷酷,也從來不夠無情。
她愛慘了衛驍。
她的驍哥。
衛驍良久沒聽到動靜,內心無比焦灼,他連名帶姓地喊她,認認真真地問:&ldo;遲早,你信了沒?&rdo;
衛驍想想法挺簡單,他知道跟遲早分過一次手,有了許多隔閡,遲早已經不信他,也不像以往那樣黏他了。
他公開宣佈結婚,卻不說對方的名字,就是想讓遲早重新信任他,他想跟遲早回到最初。
遲早好半天,吸了吸鼻子,才平定好自己起伏的情緒,&ldo;嗯&rdo;了一聲,應道:&ldo;信。&rdo;
一個字,帶著婉轉的哭腔,卻也清澈,擲地有聲。
衛驍那顆一個月前從她說&ldo;分手&rdo;開始就被擰緊的心終於被鬆了綁,他有一種輕鬆甜蜜的感覺,他知道,屬於他的遲早又回來了。
可他仍是止不住心疼,語氣都重了起來:&ldo;哭什麼?又不是什麼大事。&rdo;
她一哭,他就心疼。
捨不得。
偏偏他這麼一開口安慰,她哭得更兇了,他幾乎可以想像得到電話那邊的遲早,哭得多麼兇,足夠令他肝腸寸斷。
遲早真的,特別愛哭,弄疼了哭,委屈了哭,感動了哭,難受了哭……
床上哭,床下哭。
嬌氣到不行。
難怪莎士比亞說,女人是水做的。
他家早早,真的是淚水做的,小哭包一個。
她每次哭,他的心都被攢得緊緊的。
有些時候床上忍得難受,看著她哭,他媽的他哪裡還敢啊,立馬鳴金收兵。
衛驍有時候覺得自己挺憋屈的,他這輩子,就這麼栽在這個小哭包手裡了,她那些小性子一使,他便英雄氣短,他覺得自己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偏偏還甘之如飴。
遲早一面擦眼淚,一面用那帶著哭腔的口吻糯糯地道:&ldo;你別說話,等我一會兒,我就不會哭了。&rdo;
她哭的時候聽不得安慰,一安慰,更想哭。
衛驍不懂這些,卻只能耐心等待著。
遲早好半天,才鎮定了下來,她語氣平靜地道:&ldo;好了。&rdo;
衛驍知道他倆已然和好如初,自是不會再說那些讓遲早想哭的話題,他笑著說一些輕鬆地話題:&ldo;知道我現在最想幹嘛嗎?&rdo;
遲早疑惑不解:&ldo;嗯?&rdo;
衛驍把手機拿了下來,放到唇邊,然後&ldo;吧唧&rdo;了一口。
遲早立馬破涕為笑。
他倆長期異地,大部分時候,他在北京,她在杭州。
異地,想得厲害,見面的機會少,只能打電話,有時候電話打到一半,又或者電話打完,就會&ldo;吧唧&rdo;一口,按照衛驍的話來說,這叫做&ldo;隔空打個啵&rdo;。
明明壓根沒親到,但是真的會比親到了還甜。
遲早禁不住笑了起來,然後也拿著手機,狠狠&ldo;吧唧&rdo;一口,語調又嬌又軟還帶著點嗲,溫順可愛得不行:&ldo;隔空給在臺北的驍哥一個麼麼噠。&rdo;
衛驍一顆糙爺們心,立馬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