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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維斯摩爾的情況並沒有像過去那樣——過一會兒就好——他痛苦地蜷縮著,捂緊了肚子,從那裡傳來的痛楚就像
是在啃噬他的生命。艾維斯摩爾的噩夢似乎越來越清晰,他不止一次用驚惶的神情對神父說:有什麼要從裡面鑽出
來。
止痛藥失去了效用,伯恩醫生也說這是難以解決的問題,他看不出艾維斯摩爾究竟生了什麼要命的病。
約瑟神父什麼也沒辦法幹,除了禱告之外。他並沒有遵從公爵的意思,他把玻璃瓶子藏在教堂的十字架後面。
那是在秋天來臨的傍晚,艾維斯摩爾的痛楚似乎和緩了下來。他坐在床上,正在傾聽神父朗讀聖經。
當神父唸完一章經節的時候,輕輕的拍掌聲響了起來。
這讓金髮神父頓住了,他慢慢地抬起頭,看著床上蒼白的青年。艾維斯摩爾正在微笑,他說:“你念得真好,約瑟
。”
沒有人會為誦讀經節的神父拍掌,因為那是神父的職責。這世上只有兩個人會這麼做。
艾維斯摩爾合上眼安穩地睡過去之後,金髮神父為他蓋好毯子,撫摸他青白色的臉頰。但是這時候,門口傳來了敲
門聲。那是貝克的聲音,他說有人到教堂裡請求和神父見面。
那是維託亞的諾德鎮長,還有警局的厄博探長。
“噢,約瑟神父……”他們的表情嚴肅,而且不斷地環顧教堂,像是害怕有什麼東西突然跳出來。
“請問我能幫上什麼忙?”金髮神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先前只和厄博探長見過兩次面,那時候他們面前都躺著
被吸乾血液的屍骸。
諾德鎮長揉揉腦袋,他看樣子有些難以啟齒。厄博探長看了一會兒教堂裡的十字架,然後把目光轉向神父:“是的
……約瑟神父,有件事情,需要你,只有你才可以辦到。”
除了鎮長和英明的探長之外,小房間裡還聚集了維託亞的幾個鎮民,他們看起來都神情詭異,裡面還有個矮個子老
頭,那是教堂裡的老園丁莫里老爹。
金髮神父坐在中間,他正看著桌子上擺放的東西。旁邊點燃的蠟燭發出噼啪的細微聲響,幾隻醜陋的飛蛾圍繞著火
光打轉。
神父的臉色非常難看,他在環視了所有人之後,抬頭看著厄博探長,啞聲地說:“請告訴我……這代表了什麼,探
長先生。”
厄博探長走了過來,他戴了手套,擺弄著桌上的幾樣東西。首先他拿起了枯萎的玫瑰花瓣,在神父眼前轉了轉,“
這是在可憐的賣花姑娘——弗莉雅,對,就是這個名字……她臥倒的地方找到的。幾片枯乾的玫瑰花瓣兒,在什麼
都沒有的偏僻巷子裡……”
“很抱歉,我不明白你要說什麼,探長先生。”
厄博探長咳了一聲,他看向了角落的莫里老爹,然後說:“我聽說,教堂後面有個開滿玫瑰花的院子……但是,它
們在某一天,忽然全部枯萎了。”
神父抬起了腦袋,他睜大了眼,兩手用力地交握,“這跟弗莉雅有什麼關係呢?探長先生,我並不擅於猜謎。”
厄博探長轉向了身後的一個年輕女孩兒,他說:“溫蒂,花店姑娘的好朋友,你可以說些話,那天你的朋友和誰在
一塊兒,你可以告訴全部人。”
溫蒂還在瑟瑟發抖,她握緊了十字架,自從弗莉雅被吸血鬼吸乾血液之後,她一直都是這個模樣。
“上帝……”她吸了一口氣,在眼淚落下來之前說:“那是在天暗下來之前,弗莉雅原本和我在一塊兒,但是後來
她瞧見了艾維斯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