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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最終從張搴及金玉珍手中,不費吹灰之力奪得所有的青銅及羊皮。同時在多位金文專家的協助下,將青銅及羊皮上的金文解了秘。
結果呢?納蘭找出指南車的下落?果然一如張搴所料,答案是否定的。
納蘭刻意將張搴和金玉珍分別囚禁在不同的地點,以杜絕張搴趁機逃脫,或遭營救刼走的可能。納蘭也明白只要留住這位美麗又驕傲的同伴,張搴就不敢輕舉妄動。
張搴無計可施只得待在囚禁的房間內看書解悶。不過,有一點張搴不解。他自認衚衕裡的出入行動,做得極為小心謹慎。除了他、江龍和金玉珍知道外,沒想卻叫納蘭帶著大批人馬殺進,叫他措手不及。
再則,周鼎計劃的負責人,代號金枝玉葉的日本皇室成員金枝,也就是武田王子迄今不見蹤影?莫非金枝和納蘭沆瀣一氣結成一體,幕後操縱整個事件因而無須現身。關於這點推論,張搴並不排除可能性。
張搴瞭解這兩個對手。儘管納蘭目前聽命於南京政權,但他只認錢為主子的傢伙,效忠二字對他而言根本不具意義。而金枝是個大氣又楔而不捨的有力買家,在衣索匹亞那回已經領教過他的企圖心和手腕招術。只是張搴不解…金枝能這麼放心納蘭?放任他獨自辦事,而不現身監督?亦或是…這回誤會了情勢,代號金枝玉葉的人物是另有其人。如果答案是後者,誰才是真正隱身於秘處的敵人?才叫人憂心。
=奇=沉思之際,納蘭氣極敗壞衝進房間。
=書=「幾天不見,氣色不錯嘛!看來紅光滿面,春風得意。納蘭。」
=網=張搴故作無事狀地挖苦著納蘭。
「張搴!你知道,對不?」
「知道什麼?納蘭,你沒頭沒腦地嚷嚷,我怎麼知道你…講什麼東西?你…事業大…又見不得光…哪是我這平凡教書匠猜得透?」
「我…是說,你早就料到…即使我解了金文,還是找不到指南車,對不?」
「這事不早跟你提過,古文字學和考古學隔行如隔山…」
張搴坐在床鋪上,幸災樂禍地望著納蘭。
「你…」
納蘭臉色青紫,額頭上的血管幾要迸出。
畢竟是個老江湖,沒一會工夫,納蘭就收起暴怒的臉色,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張搴!我也不跟你說渾話…我知道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不過…這回咱們可是栓在一塊的螞蚱。沒錯!我納蘭是個大老粗、老土匪、老流氓一個…找不到我要的東西,我不會有好下場。嘿!嘿」
納蘭皮笑肉不笑,繼續說道:「哪咱們就一起同歸於盡唄!…我就先毀了這些沒有屁用的青銅和羊皮垃圾。…抱歉!我可不是古物學家、學者。對我來說,能賣錢的就是寶貝,不能賣錢的就是垃圾。」
「你應該很清楚…歷史傳承會不會中斷,對我來說是狗屎一堆…關我個屁事。至於…指南車嘛!你以為我真相信那些鬼話?不!張搴,我不是你…我一點也不在乎?…我納蘭是個生意人,歷史對我是沒有價值的,歷史…他孃的又不能給人榮華富貴…換美金、給宅子。我可有一堆人要養!」
納蘭止口以威脅的眼神狠瞪張搴。張搴知道這幾句話絕對是出自老流氓的肺腑,不屑地抬頭和納蘭相對。
「你放心我會留下你,等著和老美、國民政府要些贖金做補償。要是老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