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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雙漂亮的眼睛裡蘊滿淚水,馬上坐直身體舉起右掌保證:“好!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不聲不響地跑走,我會聽你的話,不任性不耍脾氣——你別哭了好不?”
小風看著自己的小姐鄭重其事的樣子,不由得破涕為笑,剛想說什麼,突然聽見“咕嚕嚕”的聲音,趕忙端起米粥道:“小姐,快把粥喝了吧,涼了對你的身體不好。”
祝曉雪接過來,邊把嘴湊到碗沿,邊問:“小風吃了嗎?”小風躲開她的視線,假裝整理粗陶罐,說道:“奴婢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吃過了,小姐先喝兩口粥,奴婢這還有饅頭呢。”
祝曉雪把已經貼到碗沿的小嘴收回來,看了看那個可憐的小粗陶罐,僅僅能裝一碗粥的樣子,如果她路上先吃了,怎麼可能還剩下滿滿一碗的粥?再說了,她這麼注重尊卑,一口一個奴婢的,怎麼可能小姐還沒吃就先吃了呢?
祝曉雪把粥放在身旁,示意小風把手裡的粗陶罐遞過來,然後把粥倒回一半進粗陶罐裡,再遞回去:“一個人吃多沒意思,你陪我再吃點吧。”然後把饅頭也取過來一掰兩半,塞回一半給小風,衝她笑了一下,朝剩下的那一半狠狠地咬下去。
祝曉雪那一口饅頭嚼了半天才嚥下去,並不是餓太狠,不捨得嚥下去,而是做饅頭的面太粗,麥麩沒篩乾淨,拉嗓子,而且面沒發起來就開始蒸了,導致饅頭太硬。如果不是太餓了,根本就咽不下去。祝曉雪喝了口米粥順了順喉嚨,回擔心地望著她的小風一個微笑,又鼓起勇氣衝著黑不溜秋的饅頭咬下去。
小風望著皺著眉頭咽饅頭的小姐,自責道:“小風無能,讓小姐吃這樣的陋食……”祝曉雪看小風眼圈又紅了,馬上阻止洪水暴發:“一點也不難吃啊,很香的。你也吃呀!”配合著話語,又假裝津津有味地喝了口稀粥。說實在的,這稀粥雖然賣相不太好,喝起來味道還是不錯滴,一股米香,純天然無汙染的稻米煮出來的,差也差不到哪兒去。
小風望著一臉“愉快”卻嚥著費勁的小姐,暗暗下定決心:即使再苦再累,以後也絕不再讓小姐吃這樣的難以下嚥的粗食了。
祝曉雪見小風捧著半塊饅頭,不往嘴裡送,只定定地看著自己,忙執起她的手送到她嘴邊道:“愣什麼,快吃呀!”看著小風彷彿下了什麼決定似的笑著啃了口饅頭,又接著和那半塊饅頭奮鬥!
祝曉雪邊嚼著饅頭,邊同小風聊天,探聽下這具身體本尊的情況:“小風啊,我叫什麼名字呀?你全名叫什麼,多大了。陪我聊聊天,說不定講著講著我就能恢復記憶了呢!”
“小姐的本名叫祝雪迎,祝福的祝,雪花的雪,迎春的迎。今年到年底就7歲了。奴婢叫谷化風,十歲了。”小風小口小口地嚼著饅頭,雖然能看出他很餓,但吃東西挺斯文,比起祝曉雪——不,現在該叫祝雪迎了——那種好像跟饅頭有仇似的吃法,還像大家閨秀。
祝雪迎?不錯,跟前世的名字大差不差。
祝雪迎看看自己這身破爛衣服,苦笑了一下,抬起頭笑著對小風道:“小風,你別老是小姐、奴婢的稱呼了,我聽著彆扭,乾脆你叫我曉雪,我叫你小風,多親切,比小姐奴婢什麼的順耳多了。”
小風看著祝雪迎,想了片刻,點頭道:“也好,聽小姐——聽曉雪的。”她看著曉雪提醒的眼神,忙改口。
“小風,咱們是一起長大的吧?我以前的一切你都清楚嗎?”
小風想了一下,回答道:“你滿月的時候,我娘和我爹,帶著我和弟弟到你們家的。當時的你好小好小,我當時雖然才4歲多一點,現在還能清楚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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