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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旁人皆愣,就連鍾成都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痛快的答應。至少,也得來回磨蹭個兩回,或者咬死不鬆口,他就好進行下一步計劃。
而陳生,也因此震驚。
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是聽錯了,來回看了一眼鍾懿。
直到鍾成笑出聲,他才恍然覺醒。
「那就這麼說好了,我們鍾家人,可別來反悔那套。」
「你自己知道就好。」
「阿嵐,送客。」
鍾懿嗤之以鼻,招呼下去後直接走上了樓梯,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給。
陳生跟著她的腳步上了樓,鍾懿察覺到他的步伐後在門口停下了腳步,背對著他冷言道:「我做事都會有我自己的考慮,不要來問我為什麼。」
她好像能猜到陳生要開口的話。
陳生目送著她離開自己視線,清澈的雙眸如山谷間透徹的小溪。
鍾懿倚靠著門板,嘴角輕笑,想著自己為什麼要幫他,為什麼又一定要留他在身邊呢?
她自己都說不上來。
或許,是因為他的那份純粹和原始,讓她不斷的幻想起自己難以追求到的自由和灑脫,所以才忍不住將他綁在身邊。又或許,只是單純看中了他難得的好身手,能讓自己險中求勝,平安渡難。
但確實,荒唐至極。
另一邊,鍾成對鍾懿所做出的決定感到十分不解,導致他回到家後第一時間便去看了那個被他「安排」在樓上的小姑娘。
他沒料到,就這麼一個平平無奇的丫頭,竟然成為他換回鍾建深的砝碼,還真是有趣。
鍾成象徵性的敲了敲門,見裡面沒有回應後他彷彿意識到什麼,臉色一緊,目光森然。當他開啟房門看到裡面空無一人的時候,怒意漸生。
他看了一眼全開的窗戶,冰冷著臉走到窗前,往下一望時,突然看到正緊緊扒著邊緣水管的陳息。
陳息感覺到某些動靜,猝不及防的與頭頂的他對上眼,嚇的她臉色微僵,下意識地想要匆忙逃跑。
可週遭都沒有其他的落腳物,她一個不小心便摔了下去,雖然中間有借住水管的力滑倒在地,但畢竟也是有高度的,這麼一摔,整個身子彷彿要裂開似的,疼的她一時半會直不起腰來。
鍾成看著這荒誕又滑稽的戲劇性場景,冷冽的眼神沒由來的起了些溫度,他譏諷的望了樓下一眼,然後令人將她帶上來。
陳息感到骨頭彷彿要散架似的,被人架著也難受的緊,但更多的還是心裡深處的一種恐慌。
面對鍾成那張閻王臉,陳息倔強的一聲不吭。
她雖然恐慌,但也不害怕,大不了就是命一條,她也看的開。
對她來說,這也不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危險。比起鎮上那王八蛋老賴頭來說,他還算手段輕的了。
鍾成見她這模樣,懶得花費時間周旋,也沒那心思。
他只是扔下一句:「跑什麼,明天你就可以見你哥哥了。」
聞言,陳息震驚不已的望過去,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但很快她又心生警惕,他竟然已經知道自己和陳生的關係,而且他沒理由的抓自己到這,又沒有理由的要放自己走,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陳息覺得事情不簡單,那一閃而過的驚喜迅速被警惕所代。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關係?又為什麼要放我走?難道……」
「難道你要挾我哥給你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嗎?!」
她想起之前的經歷,音量陡然抬高,滿臉怒火,眼神也越發不客氣。
鍾成看了一眼這個暴躁的丫頭,頭疼的朝外人擺了擺手:「看住她。」
「你回來!!你到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