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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這個發布會就成了近期集團內重要的事項。
鍾懿開完會後接到了一個電話,她放下手中的工作,去了一個地方。
陳生按照慣例跟在她的身邊,他發現今天的鐘懿格外的忙碌,在公司裡一開就是五個小時的會。
會議上的她侃侃而談,往往言簡意賅的兩句話就能將另外的人對到無言,此時她的眼神不是狠厲,而是一股從容又自信的專注感。
彷彿變了一個人。
下了會議後,她臉上又帶著那股清高與不屑,甚至幾分慍怒若隱若現。
鍾懿來到了某家酒店裡,一開啟門,椅子上被困制著四個男人,他們狼狽不堪,鼻青臉腫,看得出來,到這裡前就已經吃了一番苦頭。
陳生見他們面熟,仔細一想,好像就是那晚追著鍾懿的人。
不出意外,應該還有司機老宋。
但環顧四周,並沒有老宋的出現。
只有一個並沒見過面的女人,她害怕的直嚷嚷,礙於嘴巴被封,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陳生不解,這個女人當天並沒有在場。
疑惑之際,房門突然被推開,老宋就這樣被人架著扔到了地上。
他雙目猩紅,慍怒之意溢於言表。
鍾懿陰沉了目光,走至他面前一手撕開封口的膠帶。
瞬間耳邊響起了老宋的厲吼:「她和我已經沒了任何關係,你為什麼還要將她牽扯進來?!要做什麼沖我來!」
鍾懿哼笑,面無表情的細數著:「宋懷遠,你給我當司機已經三年有餘,哪怕是我養的一隻狗,也會忠誠於我,而你呢?」
「施伯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來加害我?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安然無恙嗎?」
宋懷遠聽到施伯霖的名字後微微一頓,緊接著慍怒出聲:「正是因為這三年,我看清了你。你怎麼對你親生父親,你怎麼對你親生弟弟,你又怎麼對那些無辜的人我都看在眼裡!你仗著自己是鍾家千金做盡了壞事,如今更是因為鍾家主人之位不給鍾先生治療,你就害怕鍾先生醒來之後拿走你現在擁有的。你甚至還想把你丈夫推入地獄,這麼心狠手辣的女人怎麼配做鍾家主人?!」
他振振有詞,彷彿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譴責罪行累累的鐘懿。
聽聞這些話,連陳生也震驚不少。
而鍾懿只是發笑,笑聲越發明顯。
到最後,她竟然笑出了眼淚,蹲下身子盯著宋懷遠說道:「所以你只是義憤填膺替某些人報復我?真是可笑至極!」
她揪住宋懷遠的衣領,狠聲道:「我要你告訴所有人,是施伯霖指使你害我。」
這將作為她和施伯霖不久後打離婚官司的證據。
可惜,宋懷遠並不答應。
鍾懿二話不說,抄過某個人手中的鐵棍,毫不心軟的打在了一旁的女人身上。
女人吃痛的驚呼,宋懷遠瞳孔放大,怒吼:「鍾懿你這個瘋女人!她又有什麼錯?你有本事沖我來。」
鍾懿勾起嘴角,不屑的又給了女人一棍,力道大的讓女人的胳膊立刻淤青一片。
她言語冰冷,毫無溫度:「你不答應,我總要為我自己討回點公道。」
陳生冷吸一口氣,看了一眼青筋凸起,滿臉殺意的宋懷遠。
某一瞬間,他似乎能明白他的無力感。
宋懷遠的前妻,不過也是個無辜者。
看鐘懿這模樣,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心軟和同情。陳生眉眼微動,昨天那個讓他差點改觀的鐘懿彷彿又變了一個人。
耳邊響徹著宋懷遠的怒吼:「住手!」
鍾懿沒聽到他的服軟,她便一直打下去,冷若冰霜的臉沒有半分人情味,細長的眉眼令人心底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