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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的是,火情比想像中的要輕,並沒有大肆的發散蔓延,救援人員也第一時間趕來現場,由內之外的進行撲滅。
陳生抱著鍾懿衝出樓層,剛好碰到救援人員,那人吃驚的立刻將手中的裝備遞了過去,對他進行疏散。
陳生雙目猩紅,顫抖著聲音與之說道:「你們有看到一個穿白色上衣的女孩嗎?頭髮扎個馬尾的,她……」
「這裡危險,你們先撤,目前為止事故樓層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真的嗎?」
陳生不太確定,還想跟著他們上樓去尋找,擔心陳息被困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可被那人一口攔下:「你趕緊撤離!」
他腳步踉蹌,似乎已沒什麼氣力,就連抱著鍾懿的雙手都開始止不住的顫抖。陳生咬牙走往樓下,精疲力盡的來到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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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所在的場地遇到火情後立刻受到了廣泛的關注,不過人員撤離的非常快,並沒有發生傷亡現象。
而鍾懿在火場一線,差點嗆死的訊息沒有流露,被嚴格的封死在內。
哪怕是知情的人,也會礙於鍾家的地位,不敢多言。
鍾成坐在一輛寬敞的車裡,一手抵著下頜盯著前方的小螢幕,螢幕上正在報導酒店失火的事。
坐在他對面的陳息猝不及防的與他對上視線,心內一驚,恐懼之意迅速爬升,渾身都帶著警惕。
鍾成細細的打量著她,見這女孩的臉色從一開始的固執無畏,到後來的慌張惶恐,轉變饒是有趣。
但有趣歸有趣,該問的事情還是要問的。
鍾成客氣的讓她坐好,並且還相當友好的遞給她一杯水,聲音不快不慢,耐心十足的開口詢問:「陳生是你什麼人?」
聽聞此話,陳息垂在兩側的手忽地一緊,更為警惕的看向男人。
直覺告訴他,他並不像什麼好人。
想到這,她保持沉默不做答。
鍾成見她死咬嘴角就是不出聲,不慌不忙的擦了下手,然後直勾勾的盯著陳息緩緩開口:「我並沒有惡意,只是覺得他被一個瘋子控制著比較可憐,多一句嘴。」
被瘋子控制?
陳息心中微動,並沒有完全相信這個男人的話。而是調整表情準備拉開車門走。
可手覆到把手處,卻發現車門已被鎖。
可想而知,他帶著目的性。
陳息心跳加快,渾身帶刺,連同聲音也變得凌厲起來:「放我出去!我不認識你!」
鍾成輕笑,慢慢的陳述著問題:「陳生是你什麼人?你和鍾懿又有什麼關係?還有……鍾懿今天帶你來這是為了什麼?」
「和你沒有關係,你到底想做什麼?!」
陳息一口打斷他的話,琥珀色的眼睛清澈透明,隱隱帶著些許的淚花。
她畢竟還小,沒有辦法很冷靜的對待這種情況。但她知道,他越這麼問自己就越不能說。
並且,她的腦子裡還隱隱的生出一個念頭。
下樓時聽聞那個樓層著火,而那樓層就是自己路過的那個,眼前這個男人,當時徘徊在某個房間的門口細細的打量著裡面。
難不成,這個火情和他有關?
陳息後背生涼,緊貼在車門處,如見狼虎一般。
一開始還一副倔強不畏懼的模樣,如今卻嚇得有些顫抖,鍾成帶著別樣的目光深深看了她一眼,靠近她幾分:「只要你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自然會放了你。」
陳息不知道自己這輩子是造了什麼孽,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變成別人手中的棋子。
還是學生的她無端被關在一棟房子裡足不出戶整整半年,後來陳生的救助讓她脫離險境,但生活沒有平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