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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他的鍋貼生意好的不得了,一時間竟然有些獨佔鰲頭的意思。
生意好當然是好事,但是汴梁對於他和妹妹來說還是個陌生的地方。
不能得意忘形啊!
沈安做了十多鍋鍋貼,然後再次抖抖袋子,示意今晚結束了。
食客們照例是牢騷滿腹,然後準備散去。
「既然出來做生意,怎麼能這樣呢!」
三個潑皮從人群裡擠了過來,為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道:「這吃食不錯,只是汴梁太大,你一個人如何做得過來,這東西怎麼做的?說來聽聽,某花錢學!」
這是沈安第一次面對汴梁城中的黑惡勢力,他看著這三人在發呆。
現在才是初春,天氣還冷,可這三個潑皮卻敞開了胸懷,彷彿身體裡裝著個小火爐。
「身體真好。」
沈安由衷的讚嘆著。
一陣風吹過,其中一個潑皮面色發青,忍不住就打了個噴嚏。
這個噴嚏讓潑皮們的氣勢一下就洩掉了大半。
眾目睽睽之下,潑皮頭子惡狠狠的道:「給你三天,不然汴梁城裡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沈安一臉惶然的道:「要不現在就學吧。」
潑皮頭子沒回頭的擺擺手:「某說話算話!」
一陣嘆息聲中,那些食客紛紛散去。
邊上賣湯餅的小販不知道是同情還是幸災樂禍,就擠出了些許擔憂說道:「汴梁城的潑皮不少,他們是最狠的,最喜歡跟著到別人家裡,然後日日恐嚇。」
他看了在後面很乖的果果一眼,說道:「要小心啊!」
「多謝。」
沈安依舊收攤,還是一頭挑著攤子,一頭挑著妹妹回家。
回到家就燒水洗臉洗腳,果果一路打著哈欠,但在臨睡前還記得說了一句:「哥,他們好兇。」
沈安給她蓋好被子,「那是哄人的,再過幾日他們就兇不起來了。」
他上床蓋上被子,愜意的嘆息一聲。
……
「哥!」
第二天吃了早飯後,沈安說帶著果果逛街。
迫不及待的果果穿的厚厚的,站在大門邊上叫嚷著。
「來了!」
沈安急匆匆的出來,然後兩兄妹就出了榆林巷。
沈安覺得汴梁最多的就是酒樓和青樓。
酒樓是吃,青樓是欲。
飽暖思淫慾!
但是酒樓的消費很高,所以任何時代都一樣,路邊攤才是王道。
你酒樓有的,我路邊攤都有,而且便宜許多。
這就是生存之道。
沈安背著妹妹一路看過去,就看到了無數小攤販。
最後他站在一個小攤前,攤主是個年輕男子。
一塊形狀不規則的鐵板上,幾個歪歪斜斜的『鍋貼』都成了焦黑色。
沈安牽著妹妹嘆道:「浪費了啊!」
年輕男子沮喪的道:「不知道那人是怎麼弄的。」
「想學嗎?」
「想啊!」
「我是沈安,鍋貼就是我弄出來的。」
……
時間到了下午,開封府接到訊息,說是有一群人在皇城邊上聚眾,不時慷慨激昂的叫喊著,很像是要造反的模樣。
開封府目前是包拯坐鎮,他接報後心急如焚,也來不及去找什麼巡檢,帶著手下的衙役們就往現場趕去。
等趕到樊樓後面的皇城邊時,包拯見前方五六十人在振臂高呼著,就喝道:「拿下!」
衙役們如狼似虎的沖了進去,拳打腳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