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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母氣的臉漲紅,連忙跟上。
還沒有到上課的時候,他們提前了兩天來學校。聶母幫著尤悠把大包小包的東西都歸置好,便急急忙忙地就要走了。
她如今開著一家服裝店,專門賣些手工制的旗袍成品。因為手藝好,也順便接受一些客人的量身定做。這不為了送尤悠上學,店都關了兩天。聶母手上還有好幾件大單子,耽誤了兩天,快來不及了。
三人去外面吃了一頓飯,聶母張口就叫聶琛一起走。
尤悠有些驚訝,聶琛來之前明明特意跟她說過,他們學校還有十幾天才開學。按尤悠的老司機的思路理解,聶琛他難道不是在暗示她他會留在帝都陪她兩天嗎?
尤悠沒想錯,聶琛確實想留下來。
聶母要他走,他也不說其他話,坐那兒就拿他那雙清澈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瞅著尤悠。尤悠被他看得心一酥,張口就道:「媽,讓哥留下陪我兩天吧。我一個人在帝都人生地不熟的,有個熟悉的人陪著你也放心不是?」
……
拗不過尤悠,聶琛最後留下了。
聶母氣的渾身直抖:「你別得意!帝都大學的青年俊才多了,幾年一過,看她會不會在看你一眼!!」
聶琛歪著頭笑:「就算如此,那也比你好。」
一晃十五天過去,新生軍訓結束了。
尤悠因為有系統加持,沒曬成村口狗蛋,反而白了一個色度。她這具身體,原本生著一雙吊梢鳳眼、高鼻樑、唇色淺粉的寡淡模樣。膚色黑黃的時候看著兇戾,如今面板一改善,反而有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高冷。
尤悠耐著性子,老老實實等待中秋放假。
都怪原主這學校選的實在刁鑽,國內第一的大學,在北方首府。與聶琛秦鉞所在的城市s市,根本就是兩個方向。一個在南一個在北的,她摸不清秦鉞的做了什麼,又不清楚聶琛的狀況怎樣,她免不了會焦躁。畢竟連她想搞小動作,因為太遠都不好下手。
尤悠恨得咬牙,若不是怕人懷疑,她早打包好東西去貼身盯著聶琛。
不過好在聶琛每天都會給她打電話,隻言片語的,好像沒出什麼大事兒。不過尤悠試探過兩三次,還是察覺到秦鉞已經纏上他了。
尤悠拄著下巴思索了片刻,不等放假,直接去s市找聶琛。
聶琛見到尤悠很驚喜,玉白的臉嬌花盛開一般瞬間就亮了。他站在尤悠三步遠的地方,手足無措地紅著臉,眼睛卻一眨不眨地巴巴地盯著她看。
尤悠風塵僕僕的,看他在哪兒傻站著不動,自己就慢悠悠走過去,眯著狹長的眼對他邪邪的笑。
聶琛臉更紅了,眼睛水亮亮的,花瓣似的唇緊張兮兮地抿著。
真心受不了他這雙眼睛,尤悠沒好氣地將行李一丟。快步走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來,霸氣一吻印在他唇上。
感覺他眼睫抖的飛快,尤悠悶悶地笑,撬開他的唇,舌尖直入腹地。勾起他的舌,慢條斯理地吮,舔舐,纏綿。
聶琛被電的渾身酥麻,驚!呆!了!
他兩手僵硬地垂在身側,想抱尤悠又不敢碰。他垂著腦袋,眼睛閉的緊緊的,鬆弛地啟開唇任由尤悠攻城略地。
直到尤悠饜足,最後輕輕舔了一下他的下唇放開他,聶琛才慢慢的怯怯地睜開眼。玉白的臉頰羞紅變得粉嫩粉嫩的,被霧氣浸得迷濛的雙眼,小奶狗一般委屈地看著尤悠。似乎在質問她,為什麼會吻他?為什麼又突然不吻他了?
尤悠勾著嘴角,笑的邪氣:「我想吻就吻咯!怎麼?不可以?」
聶琛花瓣唇又紅又腫,被尤悠這一番攻擊性強的動作,刺激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他垂下眼簾,溫柔的嗓音沙沙的,他害羞道:「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