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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很輕，夜色中聽起來，有些飄渺與無助：&ldo;千萬千萬，別辜負我。&rdo;

她那一口咬得很重，鬆口之後，淺淺的透出了血跡。

聖上卻不覺得疼，也沒有伸手去擦，只是同樣用力的抱緊了她，近乎狂熱的親吻她的唇。

屋外雨聲漸大，蓋住了彼此心跳聲之外的其他聲響。

&ldo;佛祖為證，&rdo;聖上緊緊的擁住她，聲音顫抖，卻很堅定：&ldo;‐‐今日所言，朕永誌不忘。&rdo;

&ldo;外面下雨了，&rdo;錦書伏在他懷裡，輕輕道：&ldo;一時半刻之間，我們只怕是走不了了。&rdo;

&ldo;走不了便走不了，&rdo;聖上抱著她，到蒲團上坐下，叫彼此的臉頰貼在一起，道：&ldo;有你陪著，朕在哪裡都不怕。&rdo;

錦書低聲笑道：&ldo;寧海總管他們，還在外邊等著呢。&rdo;

&ldo;讓他們等，&rdo;聖上低頭親吻她的耳垂，柔聲道：&ldo;朕今日大喜，明朝加倍賞他們。&rdo;

&ldo;那我呢？&rdo;錦書枕著他的腿，抬起眼睛來看他，輕輕地問道：&ldo;聖上賞什麼東西給我？&rdo;

聖上凝神細思一會兒，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聲道：&ldo;賞一個皇子與你，如何？&rdo;

錦書聽得臉一熱，伸手推他一把：&ldo;少胡說八道，才不理你。&rdo;

&ldo;朕是說真的，&rdo;聖上注視著她，緩緩道：&ldo;等回宮之後……&rdo;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ldo;就同朕圓房。&rdo;

握住她的手，聖上稍稍用力，捏了一下：&ldo;好不好？&rdo;

錦書便是再如何淡然，也是未出閣的姑娘，聽他這樣說，紅著臉沒有說話。

聖上自己也有點兒赧然，低頭咳了一聲之後，才又一次問她：&ldo;是不是願意，你總要說個話的。&rdo;

他搖了搖她的手臂，輕輕呼喚她的名字，微紅著臉問：&ldo;錦書？&rdo;

第22章 皎皎

窗外的雨聲沙沙作響， 遮住了其他聲音，卻不覺得嘈雜， 只有淡淡的溫情在流淌。

聖上低頭看著錦書，等了又等， 才見她微紅著臉頰，緩緩的點了點頭。

‐‐她答應了。

聖上盯著她，看了又看， 最後才說：&ldo;這一刻， 真像是在夢裡。&rdo;

錦書抬手， 在他臉上輕輕捏了一下，隨即笑著問他：&ldo;如何，聖上的夢醒了沒有？&rdo;

聖上悶笑著去咬她的嘴唇：&ldo;你說醒了沒有？&rdo;

&ldo;醒了醒了，&rdo;錦書同樣笑著答道：&ldo;不能更清醒了。&rdo;

佛堂的兩側是搖曳著的暈黃燈火，外面的是沙沙不停的雨聲，肅穆的佛像面前， 鬼使神差一般的， 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纏綿而繾綣的親吻， 像是一對交頸而歡的鳥。

直到錦書在他身上，感覺到某種異樣的變化，這個吻才猝然停止。

將他推開，她紅著臉，有些羞惱的輕輕喚了一聲：&ldo;聖上。&rdo;

聖上自己倒是不臉紅，這是微微喘著氣，狡辯道：&ldo;朕是來這裡拜佛， 又不是來當和尚，還動不得心了麼？&rdo;

&ldo;油嘴滑舌，&rdo;錦書斜了他一眼，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