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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ip;也有一個名額。&rdo;

&ldo;父親，&rdo;一直沒有開口的姚昭望向他，道：&ldo;按我大周舊例，嫡長女可與嫡長子比肩，這種差事，如何也落不到姐姐頭上的。&rdo;

他微微笑了：&ldo;有母親在呢，錦瑟若是入宮，她自會操持一切，如何用得到姐姐？&rdo;

姚望本就耳根子軟，被兒子這樣一說，臉色不由一僵，想打退堂鼓了。

張氏心中暗恨，眼圈兒迅速紅了，看著姚望，無聲的哀求他。

&ldo;話是這麼說，&rdo;姚望咬緊牙根，看向錦書，道：&ldo;可是，阿瑾和阿盛已經讓出了國子監的名額……&rdo;

&ldo;父親！&rdo;姚昭陡然加重語氣：&ldo;那不是他們讓出來的，而是他們本來就不該得到！&rdo;

轉目看向張氏，他緩緩道：&ldo;母親若是連這個準備都沒有，當初，為什麼要做人繼室？&rdo;

錦書母親程氏的門第，比姚家還要高些。

姚望是從六品國子助教，她嫡親舅舅卻是正五品寧遠將軍，底蘊使然，姚家比起程家，總歸是矮了一頭。

姚望性情中摻雜有些許倨傲，對著這等出身的嫡妻難免氣短，所以續娶時，便選了門第平平的張氏。

至於張家，也未必沒有向上爬的意思。

張氏被姚昭說的羞憤難言，眼淚要落不落的掛在眼睫上，看起來可憐的緊。

錦瑟在側聽得分明，心知自己若不反抗便會被送進宮，她才不要去做伺候人的奴才！

撲過去抱住張氏，她向姚望哭訴：&ldo;父親！父親！你要看著他逼死我們嗎！&rdo;

姚昭生的同程氏更像，姚望一見他，便想起與自己不睦的嫡妻，以及一直不對付的小舅子，聽他這樣言辭犀利，語氣先自添了幾分不耐：&ldo;你既然喚她一聲母親，就要有對待長輩的恭敬，這樣說話，不成體統！&rdo;

這樣的話姚昭聽多了，反倒不怎麼在意：&ldo;父親說的是‐‐要成體統，既然如此，便遞了錦瑟的名字過去吧，畢竟她是次女，最是合乎規矩。&rdo;

錦瑟聽了這話，驟然大哭出聲，張氏掛在眼睫上的淚終於落下，抱著女兒，母女倆哭成一團。

姚盛拉著姚瑾起身，也不說話，只&ldo;撲通&ldo;一聲跪倒在地，看著姚望垂淚。

一眼望過去，當真得淒楚可憐，受盡委屈，姚望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目光中全是心疼，最後，只將目光落到錦書身上，希望她能善識大體。

&ldo;好了，都省省吧，&rdo;錦書坐在一側凳子上，淡淡的開口：&ldo;知道的是我們欺負人，不知道的，以為你們是哭喪呢。&rdo;

她這話出口，最先反駁的就是錦瑟。

剛剛哭了一通，她妝容都花了，狼狽之餘，倒是可憐：&ldo;你心腸怎麼如此惡毒，居然說出這種話來！&rdo;

&ldo;父親，&rdo;她憤憤的看向姚望：&ldo;你聽聽，她說的是人話嗎！&rdo;

姚望看著小女兒如此，心底也是痛惜，望向錦書時，難免帶了責備。

&ldo;父親別瞪我呀，&rdo;錦書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指甲，忽然笑了：&ldo;人好歹還知道關懷自己的孩子，可是您呢？&rdo;

姚望臉色一變，語氣微厲：&ldo;你是不是糊塗了，胡說八道些什麼！&rdo;

&ldo;哦，我忘了，&rdo;錦書毫不畏懼的看向他，道：&ldo;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