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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素家人來說可是個好訊息,素擎峰當即就要收拾好聘禮去秦府提親,素清綰忙攔了下來,細細說了定王與少府監的淵源,這才教素擎峰有了心思,打算等到太后壽宴之時直接求聖人賜婚。
時近太后壽宴前幾日,京中陸陸續續有外來使臣造訪,一時間外使驛館隱隱有滿館之勢,朝中不得已又在京中西側給外使安置了一處住所,因此近些日子的京中主街,總能看到一些揚著別國亦或是部落旗幟的馬隊行過,惹得不少百姓伸著脖子去看。
此時的望月樓酒館二間雅閣中,許嘉述正坐在窗子旁邊的酒桌,側目往窗外正行著的馬隊瞧去,而茶桌一圈坐的皆是朝中的幾位位高權重的大臣。左側是中書令宋慶松,再往右是御史大夫韓青、兵部尚書薛和與工部尚書李冶。
幾人看著窗外的馬隊行過,面色皆有不悅,而後倒是韓青先出了聲:「汴京主街此般重地,就任由其暢通無阻的行過,真不知定王殿下是如何想的!」
「自然是想不費力的就與別國使臣交接上。」許嘉述將目光收回,隨手將窗戶關好,沉聲道,「七弟一直都與吐蕃異域有勾結,此番這般大手筆的將外使排程至西側住所,想來也是為了方便能與其制定計劃。」
李冶皺了皺眉問道:「定王有什麼計劃是要與外使交接的?」
許嘉述伸出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一筆一劃的寫著,而後含著清冷的笑意道:「他想要做的,可多了,且等著一會來人傳信罷。」
他在等著秦清回來,今晨他便叫幾名暗衛與秦清一同往西側的住所趕去了,希望能在許成寅發現之前將有利的訊息帶回來,不然這個壽宴真不知道要鬧出些什麼烏龍來。
眼下桌前的這幾個大臣,都是在朝中信得過的人,他們對現在的朝綱頗為不滿,亦對未來的儲君太子、備選儲君定王皆是信不過的態度,因此當許嘉述帶著誠意各自找上門的時候,幾位肯為朝堂兢兢業業的元老,不多想的便入了他的麾下。
其實原本許嘉述只想著拉下定王,並沒有想著奪儲的時候,中書令宋慶松便已經找上過門,與那時少府監的說辭一樣,希望他能朝著儲君的位置走上一走,然那時他並沒有這個想法,此時,卻也不晚。
幾人正說著一些其他的謀劃之時,雅閣的門終於是被急促的敲響,而後門外傳來秦清焦躁的聲音:「殿下,是我。」
薛和先起了身將門開啟,便見臂膀上染著血跡的秦清踉蹌的進了屋子,而後快速的伸手將門關上喘著粗氣,樣子慌張不已,惹得屋內的幾人都有些惶恐,難道是被人發現了?
許嘉述皺眉,深覺沒那麼簡單,見秦清那般眼神躲閃的樣子,彷彿篤定般問道:「秦清,你該不是,被狗咬了吧?」
秦清回身尷尬的撓了撓頭:「沒逃過殿下的法眼,那住所的野狗屬實兇悍了些,一時沒能躲過……」
屋內的四位大臣:……
「秦二郎啊,你下回進屋先說上兩句話告訴一下我們發生了什麼可好?」宋慶松語氣不悅,面對小輩是滿滿的威嚴,鬍子也支稜了起來彰顯他的不爽,「你這般樣子驚到我們幾位老者可如何是好?」
秦清忙福身作輯表達了歉意,而後才坐在酒館雅閣都會佈置的榻上給自己纏著傷口,便上著藥便道:「適才我去吐蕃外使官的住所,果真瞧見定王殿下正坐在屋內與其說著什麼,但我與暗衛皆近不得屋內,只得在一處無法引起響動的屋頂看著,便瞧見定王殿下將一柄長琴交予了那個外使官,說的什麼確實聽不清的。」
一柄長琴。
許嘉述皺眉思索著,長琴可奏樂,但是許成寅將長琴交予外使官是為何呢?若是想要在壽宴上讓外使官彈琴奏樂助興的話,那不論是這柄琴還是以這柄琴彈奏的曲子,恐怕都是讓人無法省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