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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聽到蘇夷玉這句話後,直接笑了,指著蘇夷玉鄙夷道:「原來蘇四姑娘對自己母親也有愛慕之情?我勸蘇四姑娘還是不要不懂裝懂,這首詩是我寫給自己妻子的。」說完後那男子指著自己的最後一句詩道:「諸位請看這詩的最後一句,不怕大家笑話,我與內子恩愛情深,故每日起來為妻子畫蛾眉,還有這詩的中間,我也有寫到每日同床起,這是一個女兒和母親的故事嗎?」
被男子一說,蘇夷玉的臉上一陣尷尬,但旁邊卻有人附和道:「這位兄臺說得對,這詩一看就是對女子表達愛慕之情的,蘇四姑娘當真要認下嗎?」
其他人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蘇夷玉此時處於進退兩難的境地,她十分清楚自己之前的解釋是大錯特錯,但若是她強硬著認下這首詩,後果更嚴重。
但蘇夷玉並不想這麼屈服,硬著頭皮道:「這是我替我父親寫給我母親的,有什麼不對?」
眾人根本就不信蘇夷玉的話,下面是一片鬨笑聲。
接下來又有一人上前道:「剛才那位兄臺的詩是誰作得大家想必心裡都有一桿秤,蘇四姑娘不認不要緊,接下來看看劉某的這首詩,劉某想要問這其中淨慈是何處?蘇四姑娘一個人半夜泛舟,在此處聽到鐘聲,想必對這處地方記憶十分清楚吧。」
蘇夷玉被質問的臉漲得通紅,她哪裡知道這淨慈是何處?而且此人故意說出是深夜,她若是承認,豈不是證明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大半夜出門還泛舟,傳出去她名聲還要不要了?
此刻,蘇夷玉心中只有無限的後悔,她沒有想到自己抄襲的這些詩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麻煩?又是立意,又是地名的,她怎麼會知道?
「這淨慈是我隨意編的一個地名,根本不存在,至於那泛舟和鐘聲不過是我夜裡夢到的,這首詩是寫了一個夢境。」蘇夷玉此時只能開始亂編,反正她就是不能承認自己是抄的,若是承認了,她就完了,再難她也要編下去。
「真是笑話!」那個自稱是劉某的人道:「這首詩作於一個月前,那日我與友人泛舟,詩中的淨慈是指江南的淨慈寺,這淨慈寺在京中不出名,但是在江南卻是極為出名,大家一打聽就知道,蘇四姑娘所說的不存在簡直就是胡說!諸位一查就知道劉某說得是真是假。」
這些話一出,蘇夷玉自然無法辯解,這淨慈寺一查就能查到的寺廟,怎麼可能有人拿這個撒謊!而且在場的就有江南之人,直接替這位劉某做了證。
接下來的蘇夷玉的回答更是漏洞百出,比如同袍兄弟之誼作出來的詩,被蘇夷玉說為愛情,還有一首描寫北疆戰場的詩,蘇夷玉一個從沒有去過北疆的人根本不可能寫出,總之,各種漏洞,總之,幾場對質,這些詩是不是蘇夷玉寫得大家都明白了。
這是□□裸的抄襲!若是普通的抄襲就就算了,蘇夷玉是抄了他們這麼多人最得意的佳作,而且還用這些詩出了詩集,給自己弄出來一個才女的名聲,簡直是無恥之尤!
「蘇四姑娘,這詩是不是你抄襲的,你我心中都有數,你今日要是不承認,我們便告到學府,告到京兆府,總會找到為我們做主的人!」隨後說話的人,振臂一呼,對著眾人道:「大家說,對不對?」
「對!我們要告!告到她承認抄襲為止!」又有人接著高聲道:「這侯府再厲害,我還不信能管住整個京都!我們總能找到給我們伸冤的地方!」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是蘇夷玉沒有想到的,看著這些人要去狀告她,蘇夷玉只覺得自己渾身冰冷,她現在真的想要直接暈死過去,可是她剛想要倒下,身邊的兩個侍女便扶起她,還在旁邊說著宣平侯不讓她暈倒的話,讓她心中更加氣悶不已。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管家早就已經稟告了宣平侯。從知道蘇夷玉和那些人對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