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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趙麟只覺從前所經手過的女子皆不過是庸脂俗粉粗鄙不堪,竟看痴了去,呆呆地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沈漪漪瞥他一眼,微微蹙眉,又垂下眼去。
好半響趙麟才走到沈漪漪面前,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白皙的臉蛋兒和鼓鼓的胸口,手徑直往她臉上伸來,嘴裡還不住地喊著心肝兒。
沈漪漪厭惡地躲開,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總算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下流猥瑣了。
「你急什麼,我還什麼都沒吃呢。」她嗔道。
趙麟忙笑嘻嘻地賠罪,一疊連聲道:「好好,是是,是兄這裡唐突了,心肝兒你彆氣,咱倆先用膳,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行事……」
沈漪漪味同嚼蠟地在胡亂吃了幾口。
明明趙麟生得也不醜,濃眉大眼還有幾分俊俏,可她對著這張臉就是吃不下飯,一想到待會兒趙麟還要用他那隻不知摸過多少其他男人女人的手來碰她,她就噁心地想吐。
趙麟這廂也吃不下,是因身上早已燥得血脈噴張。初見眼前這「少年」後沒多久他就對她上了心思,趙麟表面上是風度翩翩的君子,人前仁厚姨夫爹孃無不誇他孝順、謙遜會打理產業。
實則從十二三歲起他就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入青樓楚館,十五歲時玩了個清秀可人的小倌兒,此後一直念念不忘。
兩個月前在姨夫的府中見到崔尋,雖人生得瘦弱了些,然偶有一次他無意摸了一回這「少年」的手,竟發現這「少年」人長得倒是其貌不揚,一雙柔荑卻是極品。
細看之下,少年眉眼竟也十分精緻,又是獨身一人在外頭謀生,勾得他心裡那點花花腸子就藏不住了,逮著機會就想佔些便宜來解解饞。
發現她的女兒身之後,趙麟心中也曾懷疑過沈漪漪就是那世家貴女尋的女子,說起那世家貴女,尋人還真是挨家挨戶地尋,不過尋了沒幾天許是有了別的線索便連夜走了,這時他才放下心來,面前的小心肝兒不是那世家貴女口中的「小娼婦」。
「心肝兒,吃飽了麼?讓郎君也飽一頓罷,郎君想你想得夜裡吃不香也睡不下!」
趙麟腆著臉抱過去攬住她的腰肢,沈漪漪驚得手中的茶盞都掉到了地上,低低斥道:「趙兄,你,你先放手!你還沒漱口,手也沒擦,你別碰我,別碰我!」
趙麟等不耐了,捏住她的下巴惡聲惡氣冷笑道:「小娼婦,你還嫌我髒呢?瞧瞧你這小模樣,怕是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罷,不知被別的男人睡過多少次,還嫌我髒?」
將她粗魯地扛起來扔到床上就扯她的裙擺和衣裳,「讓你嘗嘗你先前的男人厲害,還是我厲害!」
「把燈吹了好不好,郎君,你別這樣,我願意,我沒嫌你髒……」
女孩兒左支右絀,忍不住掉下淚來。
她怕疼,只能睜著一雙濕潤的杏眸哀求地望著他,盼他憐惜。
趙麟被她瞧的呼吸急促,含糊道:「你早這般從了兄,不久成了?小心肝兒,你上來些……」
正待湊過去親親她濕潤的唇兒,門外突然響起管家急促的敲門聲:「郎君,郎君,不好了,鋪子失火了!」
剛燒上來的火被這盆涼水直接澆滅,趙麟慌忙鬆開人起身,瞧瞧床上梨花帶雨的小心肝兒,又想想自己好不容易做出點名頭的產業,一狠心疾步跑了出去。
沈漪漪如同虛脫般倒在床上。
汗如雨下,她閉著眼疲憊地想,一時半會兒,趙麟應當不會再回來了罷……
哪知怕什麼就來什麼,這念頭剛在腦中一起,房中的燭火便搖搖晃晃地滅了。
與此同時,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人從外頭一腳踹開,沈漪漪悚然一驚,一個挺身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