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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院使再勸道:「他都不敢認,您就被他蠱惑成這樣了……」
「可他從未蠱惑過本王,他什麼都不想要,也許真的只是如他今日坐在高牆上說的,他只想走出本王的掌控。」
「您就讓他離開不好嗎?」陳院使瞧見姜青嵐驟然狠厲的眼神,嘆了口氣,道,「您究竟想要的是孩子,還是這個男人?」
「本王要的是楚亦茗。」姜青嵐萬分肯定,自己要的只是楚亦茗。
陳院使有著自以為是他生父的身份,說起話來,自然少了外人的避諱,諫言道:「他要出去散心,王既是允了,不妨藉此行試試他的真心,若是他安分,您往後便不必再自尋煩惱了,若是他真的要跑,不妨縱他一回,命人看著他便是,他跑不了的,待來日您登上皇位,再接他回來不遲。」
「本王為何要放他走!」姜青嵐握緊了拳頭。
陳院使面色遺憾道:「他不走,又不能安分守己,王的心,還能分給大業幾成?」
姜青嵐:「可他已經……」
「他不可能有孕,」陳院使嚴肅下了診斷,「您前些時日聽說他不能吃山楂,派出去調查的人,回來後也一定會告訴您,男子絕無可能有孕。」
第28章 心機誘惑
楚亦茗翌日一早醒來就被常樂告知,午後便要出發去行宮了。
他雖是昨日聽姜青嵐承諾過出行,可那一場對峙後,他哪敢再把那些勸說自己的話當真。
可事實上,姜青嵐真就把他放在了心上。
為了讓他早些出宮散散心,可算是朝令夕改,白日裡才諷刺過小皇帝出宮是為胡鬧,夜裡回府前,就命人去麒麟殿傳了話,答允了出行,卻並非同意了狩獵。
美其名曰,「歷山行宮正是賞楓的好時節。」
這裡無人真的在意那漫山紅楓的艷或不艷,各自都是揣著自己的目的前行,除了小皇帝欣喜若狂,人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臉。
楚亦茗原以為隨御駕出遊,以他如今的身份,該是要騎馬的,哪知姜青嵐還沒提出要他同乘,天子姜蘭若就先來了旨意,命他同乘御輦。
姜蘭若聖旨裡的話說得合情合理,直到他上了馬車,坐在天子身側,還又聽了一遍——
「你本就是朕的替身,出了宮,就該如影隨形,可知這是本分。」
「是,臣遵命。」楚亦茗能坐馬車,自然不想騎馬顛簸,能安安靜靜到了行宮便是,他只管戴好面|具,安分守己。
可姜蘭若卻是一路靜不下來,大抵是真如姜青嵐所言,被關得久了,憋悶得狠了,那一雙眼珠子自離了朝臣的視線,就時不時地往楚亦茗身上瞅。
平日裡本就是裝出來的端莊,私下撕了偽裝,這俊秀的模樣,竟是有些嬌滴滴的媚態。
「那日匆匆一見,朕只瞧了你的臉,如今細瞧了瞧,你這腰身,不盈一握啊。」姜蘭若話語全無天家威嚴,倒似個勾|欄|瓦|肆間混跡的浪蕩子。
楚亦茗不知其平日裡所為,偶爾聽了幾耳朵,也只當是太監私底下的戲言,哪知今日竟能見到此等風情妖嬈。
若按輩分,他是與姜青嵐相好過的人,就是這皇帝的長輩,聽見晚輩言語調戲,他難免一身惡寒,眼睛都不敢抬。
姜蘭若遙遙隔空對著他的腰身比了比,竟還嫌不夠,那日初見之時勾過他腰帶的手,今日又是忍不住伸了過來。
只見那玉白的指尖往他腰帶一近,楚亦茗立刻避開碰觸,下意識護著自己的肚子。
心中一時彆扭起來,疑惑姜青嵐既是安排了人扮作李富貴在姜蘭若身邊多日,怎麼會放心他與這好男色的皇帝獨處。
卻見姜蘭若掃興地哼了一聲,莫名似嬌嗔,一臉無趣地拍了拍手,道:「還想著帶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