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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想了想,才想起剛才那群人中確實有一名自己曾經見過的熊烈的手下。慢慢地,天阜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後來熊淵爸便說他想見一下梓憶,他想親口問一下梓憶熊烈為什麼會變得如此的人面獸心心狠手辣。天阜隨即神情恍惚地向熊淵爸點了點頭。接著他慢慢地從抽屜裡拿出藥酒幫熊淵爸輕輕地搽了起來。傾瀉的藥酒不小心倒在熊淵爸的傷口上,隨即只聽見熊淵爸很清晰很淒涼地叫了一聲:“痛。”那一刻,天阜和熊淵爸的心都隱隱作痛。
就在天阜約梓憶出來見面的前一天,熊烈很冷靜地叫了梓憶過去跟他談心。熊烈很認真地問起了梓憶一些關於天阜的事情。
當熊烈問起她是否跟天阜還有聯絡的時候,梓憶感到很驚訝。隨即她結結巴巴地說了句:“是······的。”
梓憶剛說完,熊烈便睜大雙眼直視著梓憶說:“梓憶,你知道嗎?你知道賭場被人搶走那天我看見誰了嗎?你知道現在賭場是誰在負責管理嗎?你知道我們是因誰而被逼加入黑社會的嗎?你知道我們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誰一手造成的嗎?現在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這個人就是和你還有聯絡的段天阜······”說完,熊烈便一手推倒了放在桌面上的幾個酒杯,然後他狠狠地一拳打在了堅硬的桌面上。
梓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嘴裡不停地說著:“天阜,不會這樣做的,我相信他不會這樣做的······”
就在梓憶心裡矛盾得幾乎要崩潰的那一刻,怒氣不消的熊烈突然很大聲地衝梓憶喊了一句:“我親眼看到的還會有假嗎?”
熊烈話音未落,梓憶已忍不住跑了出去,門隨即“啪”很響的一聲就鎖上了。房間裡頓時只剩下熊烈一人,熊烈冷冷清清地一個人坐在了昏暗的房間裡,他閉起了眼睛什麼都不去想,他只想好好地一個人靜一靜,聽一聽自己的心跳······
那天梓憶一個人跑出去之後,她就一個晚上都沒有回去過。那一個晚上,梓憶獨自一人在冰冷的河邊胡思亂想。她看著那靜靜流淌著的河水,她不知不覺地想起了曾經在淚河邊大吐苦水的她和他。她一次又一次地在心裡問:“你還記得彎下腰低著頭插下稻苗依然不喊累的你嗎?你還記得一起觀看馬戲團表演時握著我的手說不要怕的你嗎?你還記得埋魚葬花時哭著笑了的你嗎?你還記得扛著稻穀行走於烈日當空下被曬黑了面板的你嗎?你還記得跌倒了千百次依然笑著站起來說不要哭的你嗎?你還記得那個在漆黑中夢碎了千百次卻一直沒有放棄過追夢的你嗎?你還記得曾經一起快樂生活過的他們嗎?你還記得你曾經說過她是你一生最愛的女人的她嗎······”
梓憶什麼都不去想了,只是兩眼深深地看著那流走回憶的河水靜靜地等待著天阜和熊淵爸的出現。
就在梓憶想得著了迷的那一刻,熊淵爸和天阜不知不覺地出現在她的背後。熊淵爸忍不住很親切地叫了聲:“梓憶。”
隨即梓憶輕輕地轉過頭來,她看見了,她看見那個像陽光一樣溫暖著照耀著她熊淵爸。那一刻,她很想撲過去並緊緊地擁抱著他,然後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叫一聲“爸”。開始不知道為什麼,在那矛盾與感動相交的一刻,她始終做不出來,甚至連那句簡簡單單的“爸”也喊不出來。她狠心地埋沒了自己的良心。她站起來,然後慢慢地走近熊淵爸和天阜。
只見梓憶很認真地問天阜:“你現在負責管理賭場是嗎?”說完,梓憶便兩眼深情地看著天阜。她多想天阜親口對她說“不是,我沒有,我不會做那事”。
然而,還來不及深思的天阜卻毫不猶豫地對梓憶說了“是”。天阜不知道梓憶為什麼會問他這種問題,但他只知道自己不應該對梓憶撒謊,所以梓憶問什麼他都會一心一意地回答。
沒想到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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