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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差別?安亦池歪了歪頭,“我答應張經理踢球,人要言而有信。”
張經理?安謹默眉頭微微一皺。
“總裁,小少爺說的是高樂隊的經理,張成,”石牧見安謹默對此人沒有印象,於是解釋道,“就是剛才飯廳裡與你談話的人,小少爺是他簽到球隊裡來的。”
“你喜歡踢球?”聽了石牧的解釋,安謹默轉而看向安亦池,“我是這傢俱樂部的老闆,這裡的事情都是我說了算,你要是喜歡踢球,我會替你好好安排。”
安亦池看向這個自稱是他叔叔的男人,有些不理解的問,“我現在已經在踢球了,為什麼還要安排?”
安謹默眉頭微動,少年的眼神很澄澈,也很認真,似乎真的不明白這其中的差異,他甚至在得知自己是安氏後人時,也沒有露出半分的喜悅。這種表現很奇怪,獨自生活的孤兒難道不是渴望親情嗎?生活在貧窮里的人不是渴望財富嗎?為什麼這個孩子什麼情緒也沒有,甚至沒有質問一句自己為什麼會是孤兒,他的父母在哪裡?這是絕望後的麻木,還是從未接觸過這些?
“你不願意和我一起生活?”安謹默換了一種說話方式,他選擇比較直接的說法,“在法律上,我是你的監護人,在情感上,你是我逝去兄長的孩子,我希望你能跟我回家。”
石牧聽到安謹默這一席話,詫異的看了眼安謹默,隨即很快的垂下頭去,也掩飾了眼中的那絲驚訝。
安亦池低頭不語,他除了與師傅在一起外,並沒有與其他人太過親近,不過這個男人似乎說得很認真,左右自己現在也是獨自一人,拒絕了會不會讓對方難過,“你一直一個人生活?我要是不答應,你會難過嗎?”
石牧再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把頭埋得更低。
“會,”安謹默淡漠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淡笑,“你是我的侄兒,若是你不願意跟著我回家,我肯定會難過,而且我住的房子很大,除了幫傭,我沒有親人。”
獨自一個人生活這麼久,還真是可憐,安亦池同情的看了眼安謹默。出家人慈悲為懷,自己現在就算不是出家人,那也應該有一顆慈悲的心,想到這裡,安亦池點了點頭,“那好吧,我陪你回家。”
陪與跟還是有差別的,不過對於安謹默來說,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那你現在跟我走吧,”安謹默站起身往門外走,走了兩步發現身後的人沒有跟上,回頭一看,安亦池還坐在床邊,“還有什麼問題?”
“我東西還沒有收拾,”安亦池指了指滿屋子在安謹默眼中根本不值錢的一些東西,說得很認真。
安謹默看到對方認真而又單純的眼神後微微一愣,隨即掩飾了自己心裡在這一刻出現的複雜。
石牧以為總裁要變臉時,對方竟是再次坐回椅子上,耐性很好的在一邊等著,彷彿他平日裡都是金錢每一分每一秒變得不值錢了。
此時飯廳裡經歷安亦池由孤兒變成豪門少爺的眾球員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們怎麼也不能把呆呆愣愣的安亦池與滿身氣勢的安氏總裁扯上關係,這差別也太大了點。
果然遺傳是種神奇的事情,一人強勢得讓商界之人畏上三分,一個呆得讓人無言以對。也許這是兩人唯一相似的地方,都能把人打擊得無言以對,只是方法不同而已。
何智勇心裡卻感到可惜,難得出現一個足球天才,如今卻要被安氏總裁接回去。像這樣的家庭,安亦池回去肯定要接受貴族教育,有錢人又怎麼捨得讓孩子辛辛苦苦的頂著日頭暴曬練習,還有球場上的那些可能讓球員受傷的碰撞,對於有錢人家來說都是危險的。有錢人裡面學畫的,學音樂的,就連學下棋學時裝設計學插花的也有不少,唯獨做這種高消耗體力的運動員很少。
想到這,何智勇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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