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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妃輕笑,原來此人喜歡琴的背後,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那皇后娘娘可會善待臣妾?」
羽妃轉頭看向哥舒娉,那笑容多了幾分孩子氣,哥舒娉這才想起,這羽妃入宮時才十五,如今也不過十八,自然會有孩子氣。
「莫非羽妃認為本宮待你不好?」
哥舒娉也是笑,這人說話也像個小孩,沒個正經。
「不好…」
羽妃這麼一說,哥舒娉的笑容就僵在了嘴邊,心裡尋思著自己到底對這人哪裡不好了。
「哥舒娉,你過得一點都不好。」
羽妃來了這麼一句話,哥舒娉輕蹙眉頭,沉聲道:「羽妃,你醉了,以後這種話不可以再說,而且也不可以直呼本宮的名諱。」
羽妃冷笑,這宮中的人就是這般無趣,總是端著架子,也難為宮弦清還要在這裡潛伏這般久。
羽妃站了起來,與哥舒娉對視,那眸中深不見底的黑暗裡,哥舒娉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那男人不愛你,而你也不想要這種生活。」
哥舒娉冷眼看了羽妃一眼,冷聲道:「羽妃,本宮只當你醉了,莫要再繼續放肆!」
此時羽妃傾身向前,猝不及防地吻在哥舒娉的嘴角,帶著梅子酒的香味,還有她身上的媚香,讓哥舒娉猶如電擊,回不過神來,只是羽妃只是蜻蜓點水,只是輕吻了一下,就離開了。
「你!」
「我醉了…」
羽妃一頭倒在哥舒娉的懷中,在哥舒娉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哥舒娉把羽妃抱了個滿懷,那人身上摻雜著酒香的香味就這樣沾滿了自己全身,臉似是被火燒過一般。
「來人。」
哥舒娉好不容易平息了心中的混亂,叫來了已經退下去的宮女,只是羽飛宮的宮女看見醉倒在哥舒娉身上的羽妃時,心神一亂,馬上把羽妃拉了回來。
「羽妃醉了,扶她回宮休息吧!」
宮女連忙應了下來,扶著那醉得不輕的羽妃回宮,而哥舒娉看著那人的背影,手不自覺覆上自己的嘴角。
回到宴會會場後,哥舒娉跟文帝和南淺陌交代了羽妃一事,雖然聲音極輕,但是卻絲毫逃不過宮弦清的耳朵。
羽壹會醉?
宮弦清挑眉,笑著吃了一口眼前的糕點,去掩飾不斷上揚的嘴角。
那人會醉,簡直是南楚國的笑話。
宴會終了,所有人都準備回宮了,而依照以往的慣例,皇后生日,皇帝當晚必定留宿長清宮,只是看到文帝的舉動,哥舒娉忽然覺得黏在自己身上屬於羽妃的香味,一直讓她拒絕文帝身上的一身男子氣。
「皇上,臣妾今日有些乏了。」
這是第一次皇后在自己的生辰,拒絕皇上的留宿要求,文帝自然愣了愣,然後溫和的笑道:「嗯,皇后好好休息,朕回乾和殿批閱一些奏摺。」
哥舒娉溫柔一笑,道:「好,皇上要小心身子。」
夫妻倆客套了一番後,便各自離去,而宮弦清沒有回承天宮,反而去了羽飛宮。
「妹妹怎麼來了?」
羽妃作狀一臉驚訝,卻又裝著醉得頭昏腦漲的模樣,著實讓宮弦清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今日見姐姐半場離席,心中優思,便來看看姐姐是否身體不適。」
宮弦清擺明是來看羽妃的演技的,看看這人還要怎麼演,這麼一見,倒是讓人哭笑不得。
「今日喝得有些多了,便先回來休息了,有勞妹妹費心了。」
羽妃笑得溫和,那如狐狸狹長的眼中卻帶著幾分冷意,顯然這人就是來笑話自己的。
「妹妹見姐姐與皇后先後出了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