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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太子真的需要臣妾授琴,作為交換,能不能請皇后娘娘日日來陪臣妾三盞茶的時間,這後宮的日子無聊得緊,皇后娘娘才華橫溢,臣妾想,能每日與皇后娘娘聊上幾句話,那必定受益匪淺。」
羽妃帶著淺笑,依舊站在原地,說話倒是學會不那麼露骨了,可惜這份乖巧後面,也不知藏了什麼心思。
「好。」
哥舒娉一口答應,一日三盞茶的時間不算多,怕是過些日子這人嫌自己無聊了,便會不用自己再來了。
「那臣妾就先謝謝娘娘了。」
羽妃甜甜一笑,倒也再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有時候哥舒娉也捉不準這人心裡在想些什麼。
「那明日便隨本宮到東宮吧!」
哥舒娉說完,羽妃應了一聲,自己正要走,這人始終沒有想要對自己做什麼?忽然一個激靈,哥舒娉暗罵自己,怎麼忽然會期待起這人出格的舉動?
「皇后娘娘是否要離開了?」
羽妃見那人的愣神,淺笑問道,而哥舒娉很快就回復過來,依舊是那副端莊賢淑的模樣。
「嗯。」
「恭送皇后娘娘。」
哥舒娉轉身就走,羽妃這才直起身子看著那人的背影,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娘娘,為何要皇后娘娘過來陪?」
身邊的月兒問道,而羽妃轉身,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眼神瞟向宮殿的某個隱秘處,嘖了一聲。
「那是因為…」
還未說完,月兒就接著說了:「先前皇后娘娘在處置那些元熙宮的奴才時十分狠絕,不止當眾處以掌嘴之刑,最後還黥面賜死,這一舉動彰顯著這皇后娘娘也不是好惹的主兒,娘娘我們該敬而遠之才是。」
月兒一下子說了一堆話,羽妃看著月兒愣住,還未消化完月兒的話,便道:「本宮…」
還未說完,月兒又開口插話了。
「不是奴婢嘮叨,娘娘即無心宮鬥,便是要遠離這種宮鬥中心的人,還有承天宮那位娘娘也不是好惹的主兒,那日她去了清月宮,第二日麗妃就自盡了,哎,不是奴婢嘮叨…」
月兒還在說,羽妃在月兒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暗道她這就是嘮叨!
「咳咳…好了月兒,本宮餓了,去讓小廚房準備點吃的。」
羽妃打斷月兒的話,月兒一聽羽妃餓了,馬上就去小廚房吩咐了,而羽妃則是得到了片刻的耳根清淨…
羽壹啊羽壹,你也有今日啊…
她不禁在心中自嘲著…
南楚國,皇宮,承天宮。
今日宮弦清沒有踏出承天宮半步,因為她病了。
說病,其實也不算,其實是少時練天絕魔音的時候出了岔子,每個四個月左右,就會發作一次,發作時全身冰冷,經脈無法執行,鮮血幾乎凝固,她必須在燥熱的地方才能驅趕身體的寒意,這與普通風寒有幾分相似,只是若是高手探脈,便會知道這是練功時落下的傷病。
所以現在承天宮的寢宮內堆了四五個火盆子,就是為了給宮弦清驅寒,而宮弦清更是躲在被子裡微微發顫,急得寧兒來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
「娘娘,真的不傳御醫嗎?」
宮弦清的情況看起來很嚴重,早上看她臉青唇白的便知道不對勁,然後就使喚宮娥一個勁兒地給房內添火盆子,這還未入秋,人就病成這樣,也不肯傳御醫,這該如何是好。
「不必…本宮,休息一會兒就好。」
她不清楚那些御醫的底細和醫術,若是被探出自己乃練功時留下的舊患,那她這些天來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只是…
她的眼睨了睨樓頂,嘆了口氣,南淺陌的影衛一直都在監視自己,怕是很快,南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