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營救計劃(第2/4 頁)
寶真應該找他打廣告,這十一個都是因為別墅買得少,完全沒有達到他能力的上限。
還有就是這人在牛蹄鎮任職時,捂過一個天大的蓋子:牛蹄鎮西山村礦塌了,底下埋了八個,而且有個人的婆娘來鬧時,還被礦場主給打殘了。這件事就收了50萬,是95年的50萬,這鎮離錢才他老家不遠,朋友說沒準裡面還有你哪個遠房親戚。
其他的事也許都是後來犯的,涉及一些人事提拔,專案私下出售等,內中情節複雜,即使知道,可能也拿不到什麼切實的證據。
但只要落實一條,已經夠他受的。
此人在z市的勢力盤根錯節,歷史也有其正確程序,錢才並不準備直接在省府老爺的門前跪著告他的黑狀,只是準備震懾震懾這個程衙內的爹,只是這有極大的風險,如果自己去做了,以後就會成為別人心裡的一根刺,這麼個黑貨,甚至可能威脅到自己的人身安全。
安撫了楊婭幾句,錢才心裡盤算了一下,這事要搞到切實的證據太難,既然能捂這麼多年,相關的人必然是已經守口如瓶了,這個老程沒有倒臺之前,是沒有證人敢開口的,不過要讓他懷疑自己有證據那就太簡單,只需要一張西山村礦山的照片,背後寫上“50萬”,足以讓他心裡產生一萬種猜測了。
第二天中午錢才去讓楊三順去租一臺相機買上膠捲跑一趟牛蹄鎮,幫自己拍一張西山村已經挖廢了的礦址照片沖洗出來,而自己回到學校開始拿了一張紙開始寫寫劃劃。
自己應該用何種方式才能讓對方對自己有所忌憚,而不是讓對方鋌而走險對自己的人身安全造成威脅,必須有一個對他有威脅的人站在自己背後才行。
其實如果要蒙人,胡蔚就是一張遮天蔽日的大旗,只要胡蔚肯幫忙,自己找上門去拿出照片,再當著程衙內他爹的面打通胡蔚家大院的座機,和胡蔚聊上兩句,這個程老爺只需要查一查這個電話號碼的序列,就能讓他嚇得尿褲子,別說教訓兒子,把兒子打廢了重新生一個都有可能。
思前想後,還是咬咬牙,選了一個困難模式。
下午放學,在店裡等到五點過,三順回來了,拿了信封裝好照片,來到了聶俊林家裡,也許只有他親爹,才能為救這個兒子出死力。
聶俊林他家在市老圖書館背後梧桐路的一個臨街院子,這種市區裡的獨棟臨街院子在以前也是要有點實力才能住得上,也是這個時代才還能見到的風景,等到10年以後,這裡背後的山坡會被推平,這裡也會變成一個高檔小區的大門。
按了按門口的門鈴,裡面很安靜,沒一會出來一個短髮,穿著藍白花襯衫西褲的中年胖男人,這人是聶俊林他爸,聶德軍。
聶德軍神色有些疲憊,顯然是沒睡好,他看了看眼前小夥子,這小夥跟自家兒子聶俊林關係似乎很好,叫什麼“才才”,於是問道:“什麼事?”
錢才開門見山道:“叔,我是聶俊林兄弟,我叫錢才,手裡有點東西也許能有幫助,能進屋嗎。”
聶德軍看了看他,這兩天也是為這個小兒子東奔西走,自然知道了對方的來頭,聽到這個小夥這麼說,有點懷疑,但還是點點頭開啟門口的鐵門讓他進了屋。
進屋發現聶俊林兩個哥都在,喊了聲“大哥好,二哥好,我叫錢才,聶俊林同學。”
大哥叫聶澤翾,翾這個字讀“宣”,二哥叫聶澤成。
聽聶俊林講過他們家名字的由來,他們家祖上是湖南邵陽遷過來的,屬武岡的那一脈,他爹是德字輩,他是澤字輩,他爹給他大哥取名的時候覺得得了個兒子很高興,一時興起不知道從哪本新華字典摳出“翾”這麼個生僻字,結果每每寫他大兒子名字的時候覺得太難寫,於是二兒子出生時,果斷選了個好寫的“成”字。
輪到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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