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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道閒還是溫和地微笑著:「我如果說那時候是周邢被修言打急了自作主張,怕是侄媳婦你也不肯信。」
程惜跟著肅修言學會了,冷哼了聲:「反正周邢很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沒有人跟你對峙,隨便你怎麼說。」
肅修言人已經到了遊艇上,聽到她還在跟肅道閒聊天,半轉過頭不耐煩地說:「你跟他說些什麼,還不快上來?」
程惜挑了挑眉,趕緊跟上他一起上了遊艇。
肅道閒直接將肅修言還有程惜「請」到了下層船艙的臥室裡,還貼心地把艙室的遮光板都拉了下來,弄成了名副其實的小黑屋。
不過這艘遊艇本來就陳設豪華,臥室裡附帶廁所浴室,肅道閒的人還很貼心地在桌子上給他們準備了茶點,簡直是五星級服務。
做人質做到這個份兒上,也可以說是很舒服了。
程惜在那張柔軟豪華的大床上坐下來,拍拍身邊的位置:「反正我們什麼也做不了,你過來躺下休息一下吧。」
沒有別的人在旁邊,肅修言的神色才沒那麼冷,他走過去在程惜身旁坐下,就低頭掩著唇咳嗽了幾聲。
程惜嚇了一跳,連忙攬住他的腰去扶他:「你沒事吧。」
肅修言沒有拒絕她的手,反而將一小部分力量靠在她的肩膀上,隔了一陣輕「呵」了聲。
程惜已經充分了解他的性格,低聲問:「被你二叔氣著了?」
肅修言隔了一陣才開口:「不要喊他『二叔』,他不配。」
他總之意外地在乎各種稱呼,程惜忙說:「好好,不喊他。」
肅修言這才有些滿意地輕哼了聲,卻還是不肯將身體的重量過多地轉移到她身上。
程惜知道他傲嬌得很,哪怕再疲倦也不肯主動服軟,就抱著他的身體,把他往床上按:「反正也沒事做,你身體還沒恢復,還是先睡一陣吧,我看著你。」
肅修言抿著唇看她,雖然也勉強被她按在了床上,眼睛卻沒有合上的意思:「我不能睡著。」
程惜奇怪地看著他:「為什麼啊,我們兩個人裡有一個人清醒就夠了。」
肅修言還是抿著唇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程惜眨了眨眼睛,了悟過來:「你也要看著我?」
肅修言這才收回了目光,垂下眼睫等於預設的意思,程惜心裡暗笑,湊過去在他唇邊輕吻了下:「那麼我們兩個就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肅修言側過頭去「哼」了聲:「一點緊張感也沒有。」
程惜連忙喊冤:「我有的啊,可是神經太過緊張,考慮太多有的沒的,也會消耗掉很多精力,反而會陷入思維混亂,影響到反應能力和判斷能力。我是學臨床心理的,相信我。」
她說了這麼一大段,肅修言可沒有一點信服的意思,反而冷笑著說:「說起來頭頭是道,趨利避害的生物本能都沒有,剛才為什麼一定要跟我走?」
程惜湊過去摟住他的脖子:「趨利避害是生物本能沒錯,可是你已經不是別的人了啊,你是我的小哥哥。」
面對她的各種動作和挑逗,肅修言已經不會再身體僵硬了,只是仍舊不肯配合,冷「哧」了聲:「嘴上說得倒是好聽,還不是幼稚得很。」
程惜又在他頸窩裡蹭了幾下,如願地看到他耳朵還是微微泛紅了,偷笑著說:「你二……肅道閒這個人太捉摸不透,我必須要跟著你看看才放心。」
肅修言又輕哼了聲,不過這次倒不再說什麼了。
程惜知道自己總算哄住他了,笑著趴在他頸窩裡,隔了一陣才輕聲說:「修言,不管我們要去哪裡,會遇到什麼情況,我都陪著你。」
她隔了一陣,才感覺到肩膀上鬆鬆地被環住了,肅修言用手臂抱著她的肩膀,隔了一陣才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