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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惜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唉?你想什麼呢?我是聽韓老先生說這裡的你以前出身死士營,還被人虐待過,想看看你現在這具身體上有沒有傷疤而已。」
肅修言看著她沉默了一陣:「我自己已經檢查過了,沒有。」
程惜還是目光炯炯地看著他,肅修言知道自己要是不讓她看,今晚估計是別想安生了,就坐起身,抬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黑衣裡面還有白色的中衣,程惜頗有興致地看他一層層脫著衣服,看得肅修言眼角都微抽了抽。
他的膚色還跟現實裡沒有什麼區別,胸前也沒有什麼多餘的遭受虐待的痕跡,不過他胸前那個手術留下的淺淺白色疤痕卻還在。
程惜抬手輕摸了上去,感受那一點很細微的凸痕。
哪怕是陳年的傷疤,也依然比別的地方的肌膚敏感,特別又是在胸口這樣敏感的位置。
程惜摸了幾下,就聽到肅修言的氣息變得有些不均勻起來,她抬眼看了看他,看到他微側過的臉,眼角微垂,下頜有些緊繃。
程惜不知怎麼就想起來那句「燈下看美人」,然後她就……低頭用舌尖在那處傷疤上輕舔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程惜:來,脫光了給你做個檢查。
肅二:……手放上來可以,舌頭拿開。
程惜:別那麼小氣嘛,舔一下又不會少兩肉。
肅二:呸!
第43章 每個人的內心戲都很多,不是嗎?(2)
她的脖子再次被快到避不開的手掐住了, 她沒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被壓迫,卻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急促,壓低了的聲音裡有些氣急敗壞:「你是不是覺得, 我不會失控?」
這個「失控」不用問, 也知道指得是什麼。
程惜頗有些壞心眼地將身體又前傾了一些,用手勾住他的手臂, 順著他□□的肌膚,緩慢地向上摸去:「哪裡,我覺得你的自控能力,實在是太好了點。」
肅修言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畢竟男人的反應都來得很快也很猛烈, 而身前這個女人還在不停火上澆油。
最後還是外面的韓七重重咳嗽了兩聲, 提醒他們屋裡的門板不但很薄, 而且還一點都不隔音。
肅修言再次深吸了口氣,鬆開握著她脖子的手,拉上自己的衣服,翻身躺下, 留給她一個背影:「別鬧, 睡了。」
程惜也沒真想給韓七老先生造成困擾,悶聲偷笑著貼著他躺下來, 順手摟住他的腰。
他的身體略微緊繃了下, 卻沒有將她的手移開。
程惜滿意地在他背上找了個好位置窩起來,抱著他美滋滋地說了聲:「小哥哥,晚安。」
這裡夜間還是挺冷的,但程惜有大號人肉抱枕取暖,睡得還是很安穩。
只是她這一夜的夢,實在也太亂了些, 她好像是陷入到了另一段人生中,又好像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在這個夢裡,她從小時候起,就和哥哥一起跟隨隱居的父母學習醫術。
後來父母被仇家殺害,她在九歲時第一次下山,跟隨哥哥一起投靠神越山莊,然後在這裡,她遇到了獨自在偏僻庭院裡練劍的黑衣少年。
她以為這個少年也是跟自己一樣,是因為不再有父母可以依靠,所以前來投靠肅莊主。
因為她在這裡遇到他了幾次,他總是一個人,身旁既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
她在旁邊看他練劍,雖然並沒有什麼花哨的招式,但卻利落又好看,看得出以後能成為一個少年劍客的風采。
她也漸漸跟這個沉默寡言的少年搭上了話,喊他小哥哥,跟他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話。
對父母和山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