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丹藥,突然轉向胡曉蝶,道:“師父,我記得你也有一顆‘靈禪丹’呢。你不說醫者父母心嗎,怎麼不拿出來救人?”
“呃——我的那顆……你給我的那顆早就用掉了,沒了……對,是用掉了。”胡曉蝶的目光閃爍著,支支吾吾地道。
“哼小氣鬼,鐵公雞,吝嗇鬼,葛朗臺……”曉雪看穿她的謊言,嘟嘟囔囔地指責她的見死不救。
胡曉蝶眼睛一瞪:“你不是有八顆嗎?何必老惦記著我這一顆,這一顆我留著還有重用呢”
曉雪也不再去鬧她,而是去捏開少年的嘴巴,想把藥丸塞進去。可是,那少年牙關咬得緊緊的,費了半天勁怎麼也撬不開。怎麼辦?不會讓我學著電視上那樣,含著藥丸哺給他吧曉雪滿頭黑線地想道。切——才不能把初吻浪費給一個不認識的臭男生,雖然他長得還挺正點的。咳咳……不是欣賞人家美貌的時候,不過,咱的初吻還是留給風哥哥吧。
“要不,把他的牙齒打掉幾顆,這樣就可以塞藥丸進去了。”曉雪出著餿主意。
胡曉蝶像看白痴似的盯著她,讓她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谷化風好笑又好氣地道:“打掉門牙,他還嫁人不,說不定救醒了,他看到自己豁了幾顆牙,又給氣死過去呢。”對哦,這世界的男人是很重容貌的。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看著他死?他燒這麼重,再遲,就怕救活了也成白痴了呢。”曉雪使勁拍拍那少年的臉,把他的嘴巴擠成雞屁股狀,也沒能擠開他的牙關。
胡曉蝶食指和拇指捏住少年的下巴,使勁往上一提,只聽啪的一聲,少年的下巴掉下來。胡曉蝶一把奪過曉雪手上的藥丸,扔進少年的喉頭,又啪地一聲,將少年的下巴託了上去。
祝雪迎和谷化風目瞪口呆地看著師傅的動作,嘴角同時抽抽著:天哪,這樣也行?
谷化風回過神來,道:“要不要喂他喝點水,藥丸挺大的,能嚥下去嗎?”
“那藥丸入口即化,不需要喂水。啊……我繼續補眠去了,說你撿回來個麻煩吧,一晚上折騰幾次,還要不要人睡覺了呀”胡曉蝶伸著懶腰出去了。
本來祝雪迎對“靈禪丹”的神奇藥力抱著似信非信的態度,事實證明了它的藥效,不到半個時辰,那少年的燒退了,呼吸變得平穩有力起來,再去把他的脈搏,已經和常人無異了。看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曉雪繃緊的神經一鬆,癱在軟榻上呼呼大睡。
銘巖鎮受巴彥克拉山影響,即使在盛夏,晚上的溫度還是涼颼颼的。谷化風見曉雪仰八叉地睡著了,也沒搭個毯子,笑著搖了搖頭,幫她蓋上薄毯子,撫摸了她可愛的睡顏。又走到佔據了他床位的陌生少年跟前,幫他拉了拉被子,又返回到榻前,趴在軟榻邊上打瞌睡。
清晨,黎昕在悅耳清脆的鳥鳴聲中緩緩張開雙眼,他靜靜地躺著,感受到體內源源不息的內力。他有點不敢相信,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昨天他挑了巴彥克拉山中最大的一個土匪窩——狼圖寨。狼圖寨能數十年不倒,果然有過人之處,“狼圖五霸”果然不是徒有虛名的,那老大的拼死一刀,差點把他劈成兩半。老五的內力渾厚,一掌沒接住,差點震碎了他的腑臟……
想到這裡,黎昕又運氣檢查,發現自己不但內傷痊癒,而且內力更加充沛。黎昕苦笑了一下,一定是在做夢,能在這樣的夢中沒有痛苦的死去也不錯。
黎昕望著頭頂那潔白的蚊帳,眼睛往四周瞟了一眼,心中那個納悶呀:我做夢怎麼會來到個陌生人的房間裡?看樣子,還是個家境一般的人的房間,房中的擺設簡單大方又樸素。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黎昕想坐起身子看清房間的全貌,他的動作牽拉著傷口,痛得他絲絲地吸著涼氣。他摸著胸前被包紮好的傷口,輕微的碰觸,讓傷口又霍霍作痛。咦?有痛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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