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三日誌(第2/3 頁)
2:30—4:05,數學課連堂。
4:15—4:55,地理課,講《二輪一天一練二十三講》。
5:05—5:20,數學晚讀。
5:20—5:37,放學,吃飯。回來時,看見一幫體育生在清掃宿舍樓外面的游泳池,我知道應該是要進行“創文”了,但是他們不用上課嗎?畢竟快要高考了,他們的文化一直很爛。我覺得是充當“免費勞動力了。”
5:40—6:00,回宿舍,洗澡,洗衣服。
6:15,出門,上學。
6:30—8:30,第一節晚修。
6:30—7:38,寫英語作業,寫到人麻了,本來就是隻有一千詞彙量水平,語法、從句什麼的更是不會,卻要花一個多小時去做些無用功,不知道有什麼意義。
但是如果不寫的話,又會被記名,以後天天上課被“土撥鼠”點名罰站,運氣不好的話,是最後一節的英語課,還要留堂。沙壁英語,艹艹艹。
7:45—8:30,寫好語文《考前三個月》綜合語段+病句修改部分並修改。默小說答題模式。
7:45—10:25,第二節晚修。
寫英語《一課一練》466—468頁,三道閱讀理解+改正+分析查詞。
9:35,被數學老師“佩琪”女士叫出去問話(並非貶稱,而是老師姓朱。人是東北遼寧人,長的高大,偏胖,為人和藹,有一點可愛,故因此命名)。
並非我一人,隨同者一男三女。接下來是長達二十分鐘的對於月考成績(全班平均分二十多,我等五人皆平均分以下),“佩琪”女士全方面“親切問候”。
……
(以下是部分原話)
“陳愗功,你是怎麼學的?選擇題八分,單選一個沒對…………”
“陳*軒,你一直上不了四十分……”
“你但凡列個方程就兩分啦………”
…………(以下省略一千字)
9:55,我回到座位,緊接著數學老師又拎了七八個出去,都是三十幾分段的,還都是我原來班級的學生(我班夏考人數少,所以和全年級唯一的純文班合併了)。
巧的是,“佩琪”女士是我原來班級的班主任,同時也是原來純文班的數學老師。當時天天拿我們兩班相比較,現在合併在一起了,當真是“孽緣”啊。
我個人感到愧疚。因為,現在只剩下86天了,我就要踏上高考考場啦,我數學竟然只有18分,我該怎麼辦?
當初跟父母信誓旦旦,不願春考。現在春考的同學要麼出去打工,要麼忙著考駕駛證,我卻和一幫“爛人”一直墮落,每天都在敷衍著複習,在毫無意義的作業中浪費時間,浪費青春。
我只選了夏考,已然沒有了退路,考本科是我唯一的選擇。我不想復讀,復讀對我來說就是在折磨自己,逃避現實。
前天問了母親要錢,我跟她要三百,母親給了三百,說下午下班再給一些。我已經知曉,是家裡缺錢了,不然她不會這樣,許是要問他人借錢。我一陣心痛,家裡本就沒多少錢,除了供我讀書,還有一個讀小學弟弟妹妹,還有一套房子要供,父親壓力大,早出晚歸。
如果我考不上本科,難道真的要讀大專嗎?父親說大專沒前途,浪費錢,環境也不好。其實就算是大專,我可能也沒有錢去讀了,因為上月問父親要錢交學費,他也如同母親一樣,到下午再給,其實是父親手裡已經再也擠不出錢來了。
公辦二本學費尚且一學期四五千,其餘民辦是此基礎的成倍增加,而且這其中還沒加上各種雜七雜八的費用,真算下來,四年十幾萬,除了有個本科學歷,實則與大專無異。四年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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