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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挎包的時候,張錦祥忽然有了主意。
信紙應該可以用吧?
心裡想著,張錦祥飛快的撕開了一封信,裡面果然一張雪白的信紙,將信紙展開,看到信紙上面內容的時候,張錦祥愣了愣。
信紙上面有的只是幾個數字,歪歪扭扭的,像是小孩子的筆跡。不過,管他呢?
沒有時間想太多,張錦祥伸出雙手將信紙揉成一團,才剛剛揉了一下就感覺不對,手掌一鬆,只見一道長長的血痕從指隙之間流出來。
張錦祥慌忙攤開雙手,掌間大大一道傷口,直直從中間劃過,鮮紅的血跡一下子染紅了信紙。
「見鬼‐‐這是什麼紙,這麼diǎo‐‐」
手掌一抖,那紙團便落了下去,落到瓷磚地板上,發出清脆一聲,與此同時,他手上的傷口卻在不停的流血,猩紅的血珠不要錢似的低落地板,砸出一朵朵血花。
「該、該死……」嘴裡結結巴巴著,張錦祥還是不明白好好一張紙,看著也不厚實,怎麼自己就那麼倒黴被劃了手。雖然紙張某些時候確實很鋒利,不過那也要講究一定角度啊。再也不敢碰包裡的信封,張錦祥捲起外套,撕掉裡面襯衫右手邊的袖子,用它代替了衛生紙,「媽的!老子新買的襯衣啊!」
沖了廁所,看看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張錦祥頭一暈,急忙站起身,徑直走到洗手池那裡,將手掌放到水龍頭下擰開水管拼命沖,那稀釋過的淡紅的液體讓他看了又是一陣頭暈。張錦祥於是苦著臉抬起頭來,面前是一面鏡子,可是張錦祥眯著眼看了半天也看不清鏡子裡自己的影像。就在他眯著眼睛瞪著鏡子的時候,鏡子裡的人影忽然晃動了一下,張錦祥嚇了一跳,匆忙揉了揉眼睛。
「該死……失血太多,開始頭暈了……」鏡子裡模糊的人影又不動了,抉著額頭,張錦祥割了另外一邊的襯衫袖子簡單給自己的手做了包紮,想到剛才那個電話,匆忙向外走去。外面的客廳卻像他離開之前那樣昏暗,引自己進來的男人不知道正在哪個房間,依稀聽到遠處傳來水流的聲音,對方貌似正在洗澡。
有錢人,年紀輕輕就可以買這麼大的房子,這裡居然兩個洗手間呢!
通往自由的大門就在前方,可是開門的時候,張錦祥瞟到一旁衣架上的一件大衣的時候,他頓住了:這個……似乎是那個男人剛才穿的外套……
想到這兒,張錦祥輕手輕腳的順著外套向衣服的左側內裡摸去‐‐般男士外套內部口袋的所在。不出所料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心裡一樂,張錦祥將它揣進懷裡之後輕聲走人。這回他當然不會選擇走樓梯,經過長長的樓梯,再次來到大街上的時候,看到和進來前完全不同的大街,張錦祥勾了勾嘴角‐‐成功出逃!
「嘿……還不是讓老子逃出來了?」大聲笑著,張錦祥試圖用笑聲驅趕從剛才尋找出路的時候就存在的不安,那是一種憂慮,一種自己忽略了什麼極其危險物事之時才會有的隱憂。
就這樣,拼命壓制著腦子裡那根不對的弦,張錦祥重新回復了悠閒的步伐。
他看了看前方掛著的路牌,上面寫著:陽春路。
摸出剛才出門前順手牽羊的男人的錢包,從裡面掏出幾張大鈔,張錦祥笑了笑,「喝酒去。」
第三章 not found
看著蘇舒不吭不響越過盤子的肉筆直向紅椒的舉動,田裡愣了愣,半晌咬著筷子笑了。惡作劇心一起,田裡筷子一伸,大把肉絲被他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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