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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低下頭,“身上已經好多了,平日裡不怎麼疼了,謝母親垂詢。”
賈璉這乖巧的小模樣,安卉是越看越喜歡,同時,也越來越弄不明白賈赦這個人,這兒子如此乖巧,他怎麼忍心下那麼狠的手了?賈寶玉那紈絝樣和賈璉這乖巧樣比起來,那就得扔啊!人賈政恨不得把兒子塞回老婆肚子重造也就罷了,完全可以理解,這賈赦則完全屬於腦子抽風了!
的確,安卉從一開始決定要對賈璉好,確實是存著幾分拉攏之心。畢竟,這邢氏的身體是一直沒有生養的,為長久計,她必定要和這賈璉打好關係。萬不能如原著般,形同陌路,甚至視如仇敵。那賈赦明擺著就是一不靠譜的,安卉把更多的希望都寄託在賈璉的身上。相信人心都是肉長的,只要她真心待這個孩子,賈璉早晚都會接受她的。
》 只是,這真正見到了賈璉,看到他這個可愛懂事的小模樣,安卉倒真的喜歡這個孩子了。
“你這孩子!”安卉無奈的笑,古人就是禮節太多了,目光掃過賈璉方才放在一旁的書本,“璉兒在看什麼書?”
賈璉雙手將書本奉到安卉面前,“回母親的話,是《詩經》!”
“璉兒果然用功,若是你父親看到了,一定會很高興的。”安卉拿過來,隨意的翻了翻,“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出自何處?何解?”
賈璉微怔,隨後小心翼翼的回答,“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出自《詩經·衛風·淇奧》。這句詩的意思是,君子的自我修養就像加工骨器;切了還要磋;就象加工玉器;琢了還得磨。”
“璉兒解得真好!等我們璉兒長大了,也一定能成為那樣的君子!”安卉毫不吝惜誇讚之詞,心裡卻在暗暗慶幸自己有邢氏的記憶,否則的話,她還真不懂這些,轉而看向秋雨,“回頭將我那方端硯給璉兒送來!”
賈璉的眼睛倏地亮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擺手幾句,“母親不可,那太珍貴了,兒子不過才入學,當不起!”
“那些東西白放在母親這兒,也是浪費,不如給璉兒,物盡其用。”
安卉很堅持,賈璉見狀,便知推拒不過,再加上心裡也確實是喜歡,便微微低頭,“謝母親賞賜,兒子以後一定好好讀書!”
這賈家雖是大戶人家,卻也沒大氣到給初入學的孩子用那種頂級文房四寶的道理,畢竟太奢侈了!只是,就算再怎麼奢侈,賈府還是用得起的,只是不給孩子用罷了!如此一來,湖筆、徽墨、宣紙、端硯也就成了長輩勉勵晚輩之物!得到這些東西,晚輩們高興的不是其價值,而是其背後所代表的榮譽!
賈璉從小就算不得聰慧,賈赦的脾氣也不好,所以這賈璉自入學以來,還從未得過這樣的賞賜。每每看到學裡其他孩子拿長輩的賞賜顯擺,他就只能在一旁羨慕嫉妒。
如今,不過解了一句詩經便得了這樣的賞賜,他實在是拒絕不了自己的心。
“璉兒真乖!”安卉微笑,眉目彎彎,“只是,這《詩經》雖好,也有趣,卻不適合璉兒這樣的小孩子讀,容易移了性情。而且,咱們八股取士是以《四書》為命題範圍的,這《詩經》暫時不讀也罷。咱們這樣的人家,原來不須你讀取功名入仕,但若能錦上添花,你父親臉上
自然是極有光彩的。就算是你自己,也沒人敢輕看半分。”
賈璉其實並不喜歡《四書》,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喜歡《詩經》。只是,兩相對比之下,喜歡《詩經》多一點罷了。若是旁人說這些,賈璉多半心裡是不高興的,他不喜歡別人對他指手畫腳。左右,他早晚都是襲父親的爵位的,也不願與那些寒門學子掙那科舉入仕的一席之地。
可是,如今聽自己名義上的母親說來,他卻沒有多少牴觸心理,他明白母親這是關心他才說這話,若不是真心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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