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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老歷史學家這時候摘下眼鏡,用自己的白袍子褶邊擦拭著。
&ldo;安全,傳統,還有頑固。&rdo;塞薩裡奧神父說,&ldo;這些字眼概括了我們教會的聖母。&rdo;
&ldo;沒錯。而且這裡太潮,散發出憤世嫉俗的臭氣。&rdo;
塞薩裡奧神父在自己那臺先進的蘋果電腦螢幕上輕輕敲著,記錄下他朋友的來訪。
&ldo;在這裡我可以尋找真理,安東尼。四十前在這裡給這些死人骨頭做檢索,你有沒有吸吮過一根古老的骨頭,安東尼?這可是辨別骨頭真偽的最佳辦法,但是會在你嘴裡留下一點兒苦味。但是四十年後,我感覺我還跟剛開始一樣,沒有距離真理更近一點兒。&rdo;他嘆了一口氣。
&ldo;哦,那麼也許你可以幫我一個忙。看看這張照片。&rdo;安東尼說著,遞給塞薩裡奧神父一張相片。
&ldo;總是有事才來,總是這樣……&rdo;
剛說了一半,這位多美尼加神父停住了,他定睛在照片上足足幾秒鐘,然後走到自己工作的桌子前。他從一堆書裡抽出一個厚本,那是用古老的希伯來文字寫成的,封面是一副用鉛筆畫的標誌圖形。他一頁一頁翻看,仔細檢視裡面不同的圖形,最後他有些吃驚地抬起頭。
&ldo;安東尼,你從哪兒拿到的?&rdo;
&ldo;從一個古老的蠟燭臺裡。一個老納粹那裡。&rdo;
&ldo;開麥羅&iddot;塞林讓你去找的,對不對?你必須告訴我每個細節,不要落掉任何一個。我必須知道!&rdo;
&ldo;這麼說吧,我欠塞林一個人情,於是我同意為神聖同盟執行我最後一個任務。他讓我去找一個住在澳大利亞的戰爭罪犯,他在1943年,從一個猶太人家偷竊過一個蠟燭臺。這個蠟燭臺外面是用金子包裹的,這個傢伙戰後一直留著它。幾個月前我找到他拿回了蠟燭臺。把上面的蠟融化後,我發現那層銅皮,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幅照片。&rdo;
&ldo;你有沒有清晰度更高一點的?我根本看不清上面的文字。&rdo;
&ldo;那是在蠟燭上捲起來的。如果我完全開啟它,就一定會破壞它的原樣。&rdo;
&ldo;幸虧你沒弄壞它。否則你就是毀滅了一個無價之寶。它現在在哪兒?&rdo;
&ldo;我給了塞林,當時也沒想太多。我以為是在地區元老院有人要它。幹完這事我就回了波士頓,說服自己我已經還了塞林的人情……&rdo;
&ldo;你說的不完全是實話,安東尼。&rdo;一個聲音傳來,這聲音很平靜,不帶任何情感。這人像個間諜一樣溜到這裡,他矮墩墩的,長相平庸,穿著普通的灰色衣服,樣子是那麼不起眼,但是從他的聲音,可以發現他躲藏在一堵牆後,這堵牆很不起眼,就像變色龍一樣隱藏在那裡。
&ldo;不敲門就進來是不禮貌的,塞林。&rdo;塞薩裡奧神父說。
&ldo;在被召喚的時候不響應也是不禮貌的。&rdo;這位神聖同盟的領導人此時盯著安東尼說。
&ldo;我以為我們結束了。我們都同意的,就一次。&rdo;
&ldo;但是你只拿出第一部分,就是發現了那個蠟燭。現在你得保證那個東西會被正確使用。&rdo;
安東尼&iddot;福勒沒有說話。
&ldo;也許知道了更多的事你會感激我的,&rdo;塞林說,&ldo;就像現在我們正在做的,塞薩裡奧神父,可不可以請你告訴安東尼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