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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不起,對不起,陳校長這球不聽使喚,我明明是朝這邊踢的,怎麼就飛到你臉上了!恩,您看您是不方便把您臉上的球還給我們?”
“爸,你怎麼不說話啊”我只感覺頭暈目眩後,本來漆黑的眼前又是一亮,然後依稀的看見陳龍在那興高采烈的說“我們繼續,這回球沒壞,還能踢!”
青筋起了兩條。。。
“砰”
“小虎,好樣的,全壘打!我們又領先了”
我發誓不是我反應慢,因為我在一聽見全壘打之後,就趕緊蹲下了,結果呢這拳頭大小的球還是好死不死的落在我脆弱的頭上。
“哎。。。我沒自由,失自由,傷心痛心眼淚流,眼淚流。。。流流流。。。”
“父親,您這曲子唱得好象有點跑調,娘說了曲子之所以要唱,就是表現我們的歌喉,可是您這樣與其說是唱,不如說是念”
我聽後,一個魚躍打挺從地上起來,暴跳如雷的說“你們幾個小子全部給我兩手向上的趴在牆上,放老實點!我現在告你們企圖謀殺漢朝籍男子,以及謀殺親父,你們有權沉默,但所說的話將會成為呈堂證公”
死寂。。。良久“喂,永仁,你老爸是不是被球打秀豆了?他在說什麼啊?”
“好象是啊,娘,老爹秀豆了!”
。。。落寞的摸著頭上的疙瘩,看著蔡琰不斷的在一旁偷笑,我十分後悔把這麼前衛的運動帶到了家裡,以前是看這些小子整天讀書,沒有強健的體魄也不是好事,所以就把這些運動發揚到這來,可是那時候才是我噩夢的開始,他們書不讀了,瘋狂的迷戀上這兩項運動,從此以後我家再也不存在前院,我貼切的稱之為操場“愛郎啊,你也別這麼沮喪,孩子們小不懂事,淘氣點正常嘛,要怪只能怪你,這麼大個人連球飛過來也看不見”
“嘶,我說禪兒啊,怎麼自從有了永仁、永德,我在家的地位就逐漸變得。。。底下了?”
“胡說,你的地位怎麼底下了?在你下面還有下人呢!”蔡琰這句話聽著怎麼都像在打擊我,得,忍了,誰叫咱把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想法帶到了家中“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天下第一的陳孔璋怎麼會突然長嘆起人生感悟了啊?”
“哎,你是?”來人溫文儒雅,有一種令人異樣的感覺,但究竟是什麼感覺又一時說不上來。因為已經不是官員,所以大門外沒有守衛,再加上我為了方便學生來問我問題,所以大門一直都是敞開的,這也是為什麼我阻止不了那些搗蛋鬼進來的原因。
只見他對我微微一躬身,坦然自若的說“學生司馬仲達拜見校長!”是他?我怎麼也想不到剛才和陳宮談論起的人,會突然出現我面前,只是他來找我想幹什麼?單純的拜見我,鬼才相信“哦,原來是祭酒大人,不知祭酒大人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司馬懿聽我這樣說,笑了,這笑聲讓我十分不舒服,感覺就像他知道我會這樣問他,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一樣“校長大人,您這樣說就不對了,學生到這只是為了瞻仰一下學府的舊貌,平慰吾之感慨,當然主要還是來拜見如今的校長大人!”
正如我所說,鬼才相信他只是為了來找回憶的,不然這麼久了,怎麼不見和他們一同入仕的崔州平他們回來,這個時候的學生,和現代的畢業生一樣,如果不是火燒眉毛的大事,需要學校出面,他們是永遠不會想到回學校的,所以我也不怕他不說清楚來意“那祭酒大人就請自便,我現在有點急事要回去,夫人扶我進房”
“哎,校長大人,學生此來還有個問題想請教於您,所以校長大人,您看學生是否有幸能夠耽擱您幾分鐘?”司馬懿見我要走,雖然說的是如此誠懇,卻一點也不急噪,我越發的想到,或許剛才我所說的話都早已被他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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