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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哪裡是槍口她偏往哪個槍口上撞。
“…快別說了。”柳氏暗暗扯了扯姜氏的袖子,早知道不和她坐一塊。
玉娥這才明白鸞枝原來是被老太太護著的,心中忐忑無助,越發覺得自己未來迷茫,連忙自責道:“是月歌唐突了……小女子甚麼名分都不要,只求能夠留在少爺和奶奶跟前伺候,便做牛做馬,都已是最最大的福分。”
榮若聽不得這樣卑微低態的話,破天荒開口打破話題:“姑娘這話差了,沈家雖說規矩多,但也絕沒有讓一個姨奶奶最牛做馬的地步。剛才看你在假山那邊聽得入迷,你在家裡可有聽戲?”
玉娥微抬起下頜,見面前是個圓臉端正的少婦,看起來氣質涵養甚好,不曉得她是什麼身份,便屈膝福了福身子:“聽是極喜歡聽的,我們南邊唱的是崑曲,不比這樣熱鬧,卻也甚是悠揚。只父親是書院的執事,自小家教嚴謹,平日裡母親又不許月歌外出,想聽戲也只偶爾過年時才能聽上幾回。”
四少爺沈硯琪想起鸞枝先前唱過的歌,心中癢癢道:“那你可會唱好聽的民歌兒嚒?你唱一首給我聽聽,我幫你和二嫂說好話!”
見少年眉眼如畫,些許像似沈硯青的五官,玉娥微紅了臉頰:“母親不允我唱那街巷裡的俗曲兒,不過琴棋書畫卻是自小教學的。少爺若是不嫌棄,改日得了琴,月歌定然給您撫上一曲。”
“罷,撫琴有什麼意思,不稀奇!”沈硯琪掃興極了,扭頭對妹妹道:“她沒咱二嫂厲害,咱二嫂唱的歌兒動聽極了!”
沈蔚玲重重地點了點頭:“是,她剪得窗花也像活的一樣,可好看了。我明年還讓她給我剪。”又扭頭對玉娥說:“你一點兒也不好玩,真不知我二哥喜歡你什麼。”
怕被姨娘長輩們教訓,連忙拉著胞兄做著鬼臉跑去玩耍。
玉娥凝著帕子,尷尬而侷促。
李氏笑了笑,眉眼間稍許快意。她早先以為鸞枝必定能打亂老二的心思,卻不料小夫妻倆兒倒漸漸連成了一條心。如今見玉娥這般作態,曉得這女人或可拿來利用,便柔聲道:“想不到你這般知書達理的才女子,卻遭遇這樣不幸,真是上天作弄。”
玉娥抿著下唇,畢恭畢敬:“都說冥冥之中緣分自有天定,倘若不是如此一番,定然也不會遇著沈公子……玉娥能得如今安穩,已是心滿意足了。”
老太太終於有些不快起來,在硯青腿病痊癒、獨掌門面之前,她原不準備再給他納什麼妾的。昨日迫於人多無奈,為了臉面只能應下;今日這般一比對,又忽然覺得這個月歌工於心計,太愛現眼,不比鸞枝的踏實本分。
想想還是鸞枝好,便吧嗒著菸斗,不冷不熱道:“我們硯青人品是極好的,他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但且知道好歹就是……二房的怎麼今日不見來?可是病了?”
樓月這兩日下面不舒服,只覺得一陣陣的脹,又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扭了扭痠麻的小腰兒,替老太太垂著肩膀:“著人去請過,聽桂婆子說是不舒服吶。”
姜姨娘瞥了撇嘴:“嘁,什麼不舒服?那還不是想獨佔。一個姨奶奶而已,少爺那麼年輕,就算現在不娶,過幾年她年老色衰,難不成一輩子只有她一個不成。”
柳姨娘再不勸了,趕緊換座位。
正說著,人群面前走過來一雙杜鵑紅的繡鞋兒,纖巧巧的天足,眾人抬頭一看,卻是二房的奶奶鸞枝,一時個個噤聲。
鸞枝一路聽得清楚,面上卻只裝作不曉得,對老太太與李氏福了一福:“妾身見過老太太與母親。身子好著呢,一年也難得生一回病的,擾長輩們掛心了。”
李氏愣了愣,尷尬咧嘴笑道:“才說你不舒服你就來了,快搬椅子坐吧。”
玉娥連忙站起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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