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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琳和林棟聽得一臉古怪之色,那是想笑又不能笑,拼命控制住自己,因為季元景在他們印象中一向清冷得很,有那麼點高嶺之花的味道,當然絕不是貶義,今天突然說出這麼一番接地氣的話,有種神仙被拉下凡塵的感覺。
而且這話說出來後,杜衛國和王玲得多丟臉啊。
他們想笑又不能笑,免得傳進王玲耳中傷了她的自尊,可江淮就不同了,他嚯地一下站起來,大聲嚷道:「你們怎能這麼做?這件事關王玲什麼事?他季元景憑什麼指責王玲?他有本事找杜衛國的麻煩啊?專門欺負女同志,算什麼男人?」
馬麗麗不時沒少被江淮針對,就因為她看不順眼王玲,一聽這話也怒了,同樣大聲回擊道:「怎麼?她王玲就不是好逸惡勞了?真將自己當成大小姐,幹兩天活就得休息兩天,早知道這樣別來下鄉插隊啊,信不信我去舉報她資產階級小姐作風,你再跟人家說不能欺負女同志啊,人家季元景才是最冤枉的一個,憑什麼要被你們扣上這樣一個大帽子,非跟一點沒好感的王玲牽扯上關係被杜衛國威脅?」
江淮臉上的憤怒忽然變得慌張起來,連忙朝馬麗麗這邊奔來,馬麗麗還以為江淮要對她動手了呢,正準備撈袖子反擊,江淮敢打她就敢對打,沒想到江淮直接奔過了她,朝她身後奔去。
馬麗麗回頭一看,嚯,王玲跟個幽靈似的,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外面,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王玲,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這可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季元景他憑什麼指責你?杜衛國做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江淮跑到王玲面前著急地替王玲辯解。
王玲傷心欲絕之下終於「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江淮更是心疼不已,恨不得將杜衛國和季元景都痛揍一頓,讓他們欺負王玲,還有馬麗麗和陳建華,都不是好東西。
「王玲,你別哭,我讓他們來給你道歉。」
「哇,我不是那樣的,哇哇,我不是好逸惡勞,江淮……」王玲哭得好不傷心。
「對,你不是,你只是身體太弱了,真不想好好幹活為什麼來農村插隊?」江淮附和道。
「他怎能這樣說我?他怎能這樣……」
馬麗麗可一點沒被王玲的眼淚水打動,撇嘴嘀咕:「不是好逸惡勞是什麼?明明請假回來休息,也沒見幫我們把飯菜做了,還得等我們回來燒飯,結果我們回來一看,一大缸的水都被用光了,剛撿的柴禾也被燒光了,累了一天回來燒飯,還得先挑水噼柴。」
「人家季元景才是最冤枉的人好吧,他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才被你們這樣的人賴上。」
「馬麗麗!」江準轉身怒氣沖沖地喝道,「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你怎能這樣自私無情?」
「呸!我怎就自私無情了?感情這天下都是她王玲的媽是吧。」
「好了,你們都少說一句。」陳琳和林棟無奈,趕緊上前勸說,陳建華撓撓腦袋,江淮的模樣真讓他嚇了一跳,這樣的江淮在他眼裡很可怕。
當然最可怕的就是王玲了,只是哭了幾下就讓江淮跟吃了槍子藥似的。
光是做飯一事,他可不止聽到馬麗麗一人抱怨,陳琳也抱怨過,有時候輪到王玲做飯,她也非得等到和她一班的知青回來再動手,而且還只能打下手,都是一個知青院裡住著的,時間長了怎可能沒有怨言。
陳建華越來越慶幸,當初非常明智地跟著季元景一起住進了姜家,否則留在知青院裡的話,他也得成天面對這些雞毛蒜毛的事,上工累了一天回來也不得安生。
總之這晚知青院裡因為陳建華的到來,鬧得雞飛狗跳。
陳建華是逃出知青院的,天都冷了,他還一頭的汗。
回去後元景還沒睡,他跟元景描述了下當時的情景,不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