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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是他卻不死心,又要糾纏不清,甚至拿從前的事威脅你,是不是?&rdo;柳清竹已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怒是憐,只覺得在這深深院牆之中,每個人的命運都是無可奈何。
其實有誰是願意生活在黑暗和骯髒之中的呢?人在局中,身不由己罷了!
鵲兒沒有出聲,在黑暗之中點了點頭。
柳清竹沉默了一陣,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法子能一勞永逸地解決這件事,只得嘆道:&ldo;他既有野心,就會愛惜羽毛,不可能當著人的面對你胡來,你以後儘量不要落單就是了。咱們爺不是池中之物,我看蕭津的野心想要實現,只怕沒那麼容易呢!異日他是要到外面建府立業的,到時候各自宅院深深,一輩子也見不著面,事情自然就過去了。&rdo;
&ldo;是。他是白日做夢罷了,國公府的家業,豈是旁支能輕易奪走的!&rdo;鵲兒似乎放下了心,語氣跟著愉悅起來,柳清竹已能聽出她的唇角帶了笑意。
既然她已經決定回頭,過去的事就不必提了吧?誰還沒有個糊塗的時候呢?說到底,鵲兒也不過是心中不安,想為她渺茫的未來,找一個看似堅強的依靠罷了!若非後來有變,難道自己又真的能忍心叫她做一輩子的奴才嗎?
窗外似乎又起風了,柳清竹擁緊了被子,再也抵擋不住倦意:&ldo;既如此,此事就算是揭過去了,對誰都不要提起,尤其不能讓爺聽到半點風聲……若是蕭津還要糾纏你,只可告訴我,不能被別人知道……今晚你就在這兒睡,爺回來叫他愛上哪上哪去吧。&rdo;
第43章到外面捉你相公去
老太太壽辰的正日子,比昨日愈加忙碌。
京城之中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富賈大戶,凡是能湊到跟前來的,無不是早早地備下了賀儀,到國公府趕這趟熱鬧來。
因外客甚多,今日的戲酒卻是擺在長宜堂的。此處平素並無人居住,只因匾額是先帝親題,便做了國公府節慶日子的賀處。
柳清竹未等雞鳴已到此處坐鎮,到近午時分早累得散了架,總算是沒有出什麼大岔子。眼見賓客們在席上其樂融融,她不禁長吁了一口氣,暗自慶幸今日的好運。
&ldo;戶部尚書柳大人攜夫人到賀!&rdo;門口一聲通傳,成功地吸引了柳清竹的注意,她顧不上人前端莊嫻雅的形象,霍然站起身來迎了出去。
但人未走到近前,她已經沒了力氣,只得靠在小丫頭的肩上,茫然地站在路中央。
耳邊傳來賓客善意的鬨笑:&ldo;尚書大人與大少奶奶父慈女孝,羨煞旁人吶!&rdo;
柳尚書笑呵呵地向眾人拱手為禮,柳清竹卻只是怔怔地看著他,和他身後的眾人。
父慈女孝?好個父慈女孝!她的&ldo;慈父&rdo;竟然在今天這樣的日子裡都不肯帶婉兒過來,是怕國公府把孩子留下嗎?
&ldo;慈父&rdo;做到這個份上,也算是駭人聽聞了!
&ldo;奶奶,柳大人跟您說話呢!&rdo;初荷在身旁扯扯她的衣袖,低聲提醒。
柳清竹迎上柳尚書疑惑的目光,緩緩堆起一個毫無破綻的歡喜笑容:&ldo;父親,您怎麼才來呢?這一上午,清兒的耳邊就沒有清靜過,老聽見有人說,&l;柳尚書還不來,是不是不疼他的女兒啊&r;!&rdo;
&ldo;哦?真有人這麼說?是誰說我柳庭訓不心疼自己女兒的?站出來給老夫看看!&rdo;柳庭訓故意板起面孔,向賓客之中環視了一圈,大聲說道。
賓客之中立刻有人湊趣,鬨笑聲四起。
初荷在一旁笑道:&ldo;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