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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奶孃也道:「是啊是啊,自然還是您的身體重要,孩子們吃不吃有什麼打緊。」說著拉著真茵道:「少奶奶身體不適,不如您喝了藥早些休息吧,反正往後時時都能見到,這會兒便不打擾您了。」
張麼麼收回手,摩挲著自己的手指,淺笑道:「你說的是,來日方長嘛。」
奶孃笑臉有些僵硬,陪笑道:「是是,那奴婢們就告辭了。」說著行了禮,拉著有些懵懂的真茵走了,其他幾個孩子的奶孃見狀也忙告辭跟了上去,瞬時這裡的人便走了個乾乾淨淨。
張麼麼去看那圓臉的丫鬟,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丫鬟忙道:「回少奶奶,奴婢團兒,剛滿十五。」
「團兒?」張麼麼打量她幾眼,笑道:「不錯。」
團兒不知她這是何意,只好賠笑。這時流茴上前道:「少奶奶,世子爺說過您今日十分勞累,不用專等他,不如早些歇了吧。」
張麼麼的確難受,頷首道:「我先躺一躺,等世子回來你們再叫醒我。」流茴忙上前伺候她上床躺下。
團兒試探著問道:「少奶奶,這藥您不喝了嗎?」
張麼麼已經閉上了眼睛,流茴道:「放著吧,少奶奶等會兒再喝。」
團兒忙笑道:「既如此,那不如奴婢先拿去灶上溫著吧,免得少夫人醒來沒口熱的喝。」說著就去端食案。
流茴臉一冷:「我讓你放著沒聽見嗎?要喝熱的還冷的,自有少奶奶自己做主,何須你來自作主張。」
團兒臉色一變,緩緩拿開手,強笑道:「是奴婢逾距了,請姐姐見諒。」
流茴淡淡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是。」團兒行了一禮,這才低著頭走了。
腳步聲遠去,張麼麼方淡淡道:「叫不苦去查一查她。」
不苦便是鬱林肅為張麼麼找來的護衛,還有一個無憂。這兩個名字奇怪,人也不甚正常,一個整日裡繃著臉,一個幾乎看不到他的人。但同時也是個百事通,張麼麼從他們這裡打聽了不少訊息。
除此之外,她身邊暫時就一個流茴伺候,冷氏因受了內傷,還在蘭臺巷的院子養傷,等傷好些了,方再進府來。
「是。」流茴恭敬應下,待她呼吸平穩了,這才關門出去了。
鬱林肅敬了一圈酒,正要回後院去,卻被管家叫到了臨安侯的書房裡。
臨安侯已叫人準備好了解酒茶,他喝了兩杯,笑嘻嘻道:「父親這個時候叫兒子來是有什麼要緊事?」
「今日見你媳婦,身體好似還有些虛弱?」
鬱林肅揉了揉發紅了臉:「是呀,之前為了給兒子提醒被海盜戳了個窟窿,好不容易養了個七七八八,又被打了幾掌,兩廂一起去了大半條命吧。」
臨安侯溫聲道:「既如此,那認親便往後排一排吧,等她好些了再說。」
鬱林肅看著他笑:「認親不認親倒無所謂,只要能將她的名字上了族譜就行。」
臨安侯臉色沉下來:「如今人都已經進門了,是好是壞都是你自己的事,你還以為本候會耍這些不入流的手段?」
「不耍挺好,兒子也就一說,您何須氣惱。」鬱林肅笑嘻嘻道。
臨安侯臉色愈發難看,鬱林肅不以為意,起身道:「若沒其他的事了,兒子就先回房了,柳氏還等著兒子呢。」說罷拱拱手,轉身欲走。
「林肅。」臨安侯喊他。
鬱林肅轉身,「既然你已經把人娶進門了,往後大家便是一家人,一家人難免有個磕磕碰碰,你往後會是侯府的大家長,本候希望你以大局為重,不要為了些婦人之間的口角便做些出格的事。」臨安侯淡淡道。
鬱林肅笑:「父親安心,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