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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越想越恨,可被綁在這裡又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陸譴走上那艘預示著死亡的飛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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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的陸譴也挺困惑的。
陸譴此前沒有和血脈復刻天賦的人打過交道,他其實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復刻血脈的。
他原以為,或許是透過腺體能量的吸納。
陸譴並不擔心被他人吸收自己的血脈能力,因為他可以控制血脈能力的張弛和強弱。
如果是透過腺體吸納,那麼陸譴大可以只是微弱地贈送一些不痛不癢的能量給帕波託。
稍微拖延兩三分鐘,他就能把這裡的能量源給回收走。
可是當他被帶上飛船的時候,帕波託的部下卻熟練地讓他坐上了一個看上去非常高科技的醫療裝置。
陸譴有些茫然地問:「這是什麼?」
沒有人回答他。
陸譴一邊摸索著回收自己契物的能量源,一邊無所事事地看著他們的動作——
直到帕波託把一根抽血裝置的針管插入他的動脈,滾燙的帶著血脈之力的血液急劇加速地透過這根管道,流向另一方。
然後他又看到帕波託把另一頭插進自己的血管裡,對他說:
「血液交換是血脈復刻最直接的方法,我會把你的血抽乾,注入到我自己的身體裡。你現在想後悔已經晚了——」
他陰森森一笑,甚至安撫陸譴,「別怕,很快就結束。」
陸譴:「……」
作者有話要說:
帕波託: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他竟然相信我會放過他們?hiahiahia,我等下抽完血就把他們都殺了。
陸譴:你確定你要抽……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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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如果你們記不起來,那……陸譴的第二天賦血噬指路22章。血會燃燒,挨哪兒燒哪兒,且陸譴自己偶爾會控不住。爬爬多相當於抽了一把火進自己身體裡】
第28章 星際黑吃黑(三)
陸譴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嗜血好殺的人, 他的力量越強大,就越覺得很多時候沒有出手的必要。
帕波託是個星際大盜,與此同時, 戚柏那支傭兵小隊也並非什麼大聖人。他們的鬥爭與廝殺在五大星系中, 每天都在上演。
陸譴並不去判斷誰該生誰該死,只是因為他現在和戚柏一行作伴,因此要幫戚柏他們。
但說到底,人們的生死來去, 陸譴一直是刻意避開的。
因為在陸譴面前,絕大多數人都是弱者,他們對陸譴無法造成什麼威脅, 他們的好賴善惡在不觸及陸譴底線的前提下, 陸譴不會去輕易去要了誰的命。
否則太不公平了。
因為他那麼強,他已經無須再為爭奪話語權而做出任何努力。這種力量凌駕於一切。
陸譴可以隨手定奪旁人生死,他說誰錯誰就永遠不能對,他說誰有罪誰便粉身碎骨。
但他不能。因為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不同,陸譴反而更為收斂一些。
不可高高在上,不可恃強而狂,不可不戰而勝,不可草菅人命。他曾經給自己定下許多隻有他自己知道的規矩, 這雙手能染的血越少越好。
但這太難, 陸譴總是身不由己。就像他當初被扣上一頂意圖統一全星際的好戰分子的帽子, 又像是他一直小心翼翼維持的平衡總被意外打斷。
很多時候不是陸譴所想, 也不是陸譴所能把控。
這就好比……眼前正激動地抽他血的帕波託。
陸譴沒打算殺他,但帕波託正興奮地打算謀殺他自己。
「你那是什麼表情?」帕波託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說, 「你最好不要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