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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唯一傳人,不能報仇雪恨,何以有面目為家?娘子,我將來要上戰場與燕國決一死戰,我不想讓我們的孩子將來重複我們的命運,所以我才做了這種事,你能原諒我嗎?”赫連明秀熱淚盈眶,他動容說道。
原諒!當然原諒!趙玉龍心裡欣喜地喊,原來他竟是有這樣的苦衷,她怎麼會不諒解。
“相公,我能明白你的苦衷,我不會為此生氣的。相公,等到你為父母報了大仇,光復了西夏國,我們再生一大群的孩子,好不好?”趙玉龍天真地說道。
“那當然好了。”赫連明秀露出笑顏,趙玉龍比個三歲孩子還好糊弄,這戲演的也太沒難度了。
這事過去沒幾天,郡王府的幕僚朱通從燕國回來,他給赫連明秀拿來了一副畫像,正巧趙玉龍也在。
赫連明秀當著趙玉龍的面把畫像開啟,然後他目瞪口呆,那畫像上面的女子赫然就是趙玉龍。
“這個就是易王蕭崇光要找的人,聽說是易王的意中人,現在不知所蹤。”朱通邊說著邊不可思議地看著趙玉龍,畫中人分明就是新月郡主。
赫連明秀也是看一眼畫像再看一眼趙玉龍,似乎是充滿疑問。
趙玉龍則盯著畫像更是莫名其妙,那女子和她也太相像了,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她們兩個有什麼不同之處。
“郡王,你看郡主與這個女子那麼相像,我們是不是可以讓郡主去冒充這個女子,趁機刺殺易王。”朱通獻計。
“你胡說什麼?刺殺易王!那是多麼危險的事情,怎麼可以讓新月去做?”赫連明秀立刻沉了臉斥道。
☆、恨
朱通提議讓趙玉龍去冒充畫像上的女子刺殺易王蕭崇光,赫連明秀立刻堅決地反對,這讓趙玉龍十分感動。
待到朱通走後,趙玉龍端詳著畫像上的女子,她對赫連明秀說道:“相公,你讓我去吧。”她想要為他承擔些責任。
“不行,國恨家仇這是男人的事情,你不要多管。”赫連明秀一把奪過畫像,他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我也是赫連家的一份子,是西夏的郡主,國恨家仇我也是有責任的。何況,這樣的機會很難得,不是嗎?相公,你就讓我為父母、為西夏做些什麼吧。”趙玉龍懇切說道。
赫連明秀拿著畫像似乎是在苦思,好半天,他才凝望著趙玉龍無奈地說道:“娘子,難為你了!只是那個易王太精明,他不是好糊弄的,我們又不知道這女子的來歷,只怕很難答對他,冒充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那怎麼辦?”趙玉龍著急問道。
赫連明秀想了想,他眼睛一亮說道:“過些天是李太后的生辰,我們可以以祝壽為名到幽都去,那易王見了你,他一定會注意到你的,那我們就有機會了。現在燕國的朝政把持在易王手裡,只要我們除掉了易王,再攻打燕國就容易多了。”
“那太好了!我們就這麼辦。”趙玉龍高興起來,她終於可以幫的上他。
“娘子,我真是無能,要讓你去做這些。”赫連明秀適時地愧疚說道。
“相公,你不要這樣說,能夠替你分擔責任,我很開心!”趙玉龍安慰著赫連明秀,她翹起腳尖,柔情蜜意地吻上他的唇。
因為未知的未來,因為可能的犧牲,她便倍加珍惜眼前的愛人。
赫連明秀說的不錯,雖然蕭崇傑登基做了皇帝,真正把持燕國朝政的是易王蕭崇光。
蕭崇傑就是戴了一頂皇帝的帽子,替蕭崇光娶了鳳楚君而已,所以,他很悲催的,自從新婚之夜做了一回真正的新郎,他就再沒進去過鳳楚君的房間。
鳳楚君本來就瞧不上蕭崇傑,洞房花燭夜那次純屬失誤,她怎麼還會讓蕭崇傑上了她的床。
雖然鳳楚君逼於無奈,也只能將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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