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頁(第1/3 頁)

&ldo;你們兩個他媽的想要什麼?&rdo;當維琪和吉姆停在他桌旁時，他問道，&ldo;還是你們只是來這兒吃我剩下的?媽的，你們這兩隻禿鷲!&rdo;

&ldo;我們需要知道今晚早些時候你在哪裡。&rdo;維琪說。

吉姆早已走上前，擋在小隔間出口處，以防尼克溜走，而維琪則站在吉姆旁邊，便於開槍射擊。尼克看了他們每人一眼，心裡明白他們為什麼採取這樣的站位。

&ldo;是突擊搜捕嗎?&rdo;

&ldo;我們只是需要問你一些問題。&rdo;維琪說。

&ldo;問吧。&rdo;

&ldo;你今晚在哪裡?&rdo;

&ldo;我在家呀。我一小時前才出來，想喝幾杯酒。沒什麼可驚訝的呀。他們今天停了我的職。&rdo;

&ldo;吉姆兩小時前去了你家。沒人應門。&rdo;

&ldo;我從未聽見敲門啊。&rdo;他抬頭看了一眼摩根，輕蔑在臉上蔓延開來，&ldo;也許你的新搭檔走錯了門。&rdo;

&ldo;你的車不在停車場。&rdo;摩根說。

&ldo;那時我已經出來了，渾蛋。我還能告訴你什麼?&rdo;

&ldo;就是說，今天下午兩點到五點之間你在家?&rdo;維琪問。

&ldo;對。&rdo;

&ldo;有人跟你在一起嗎?&rdo;吉姆問。

尼克舉起右手，&ldo;有啊，瑪麗&iddot;菲斯特1。我相信你跟她很熟，渾蛋!&rdo;

1瑪麗&iddot;菲斯特：原語為aryfist，美國用法，指男用自慰器。

&ldo;沒必要這樣。&rdo;吉姆說，&ldo;我們尊重你，你也應該尊重我們。&rdo;

尼克發出狗叫一般的笑聲，&ldo;我不會的，小夥子。你們倆我誰也不尊重。看來我不得不裝一下。&rdo;

&ldo;那就裝吧。&rdo;維琪厲聲說。

&ldo;滾你媽的。&rdo;尼克回敬道。

&ldo;站起來，放老實點兒!&rdo;吉姆說。

&ldo;什麼?你他媽的瘋了?&rdo;

&ldo;照我說的做。&rdo;吉姆命令道，&ldo;照我說的做，否則我就控告你抵抗警官的合法命令。&rdo;

&ldo;你們要逮捕我?&rdo;

&ldo;你將接受訊問。&rdo;維琪從摩根那裡拿回控制權，&ldo;讓我們搜身卸下你的武器，這樣我們就可以不給你上手銬。&rdo;

&ldo;你媽的為什麼……&rdo;

&ldo;快點!&rdo;摩根咆哮道。他的音量提高了不少，好幾個顧客都轉過臉來望著他們。

突然的關注似乎讓班尼武度感到侷促不安，&ldo;好吧，好吧。&rdo;他用溫和一些的口氣說道，&ldo;但是我們能不能在停車場搜身?&rdo;

&ldo;只要你放規矩些。&rdo;維琪說。

摩根看了她一眼，意思是告訴她，他覺得同意班尼武度的請求是個錯誤。

班尼武度把手伸進口袋，當看到摩根和維琪警傷起來時，馬上停下來不動了，&ldo;我只是想把酒錢付了。&rdo;他說。他從錢夾裡取出一卷折起來的鈔票，抽出一張十元的，放在還剩下一半的酒杯旁，&ldo;我想你們不願意等我去找回零錢吧。&rdo;

&ldo;把整張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