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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多點點頭，&ldo;他的確如此。&rdo;

&ldo;她還說，你的會眾得到鼓勵去向達琳&iddot;貝克特&r;討回正義&l;。&rdo;

沃爾多又點點頭，&ldo;同樣正確。&rdo;

&ldo;你的會眾裡有沒有人對做此事表現出特別的興趣?&rdo;

沃爾多輕輕地笑了笑，&ldo;如果你是問，有沒有人試圖聚集一夥人，點上火把，去縣政府遊行，那答案是否定的。恐怕我的佈道沒有那麼大的感召力。如果你在問，是否有人寫信給法庭或州檢察官，甚至是給貝克特女士本人，我得說我確信一些人可能這樣做了，儘管我自己對這樣的信件尚不得而知。但我確實知道我們有一群非常忠誠的會眾。他們致力於對罪過的懺悔，致力於對罪過的懲罰，我不妨加上一點，他們也致力於對罪過的寬恕。&rdo;

&ldo;比利&iddot;霍爾的罪過被寬恕了嗎?&rdo;哈利問。

這次輪到牧師向前傾了傾身子，目光也變得更加冷漠起來，&ldo;比利&iddot;霍爾若是懺悔了就會得到寬恕。但是你必須有了前者才能有後者。比利&iddot;霍爾沒有懺悔他的罪惡。他本應出庭作證反對那個女人，但他並沒有那樣做。他父母也同意他拒絕出庭作證。正因為如此，一個真正邪惡的女人逃脫了法律的制裁。&rdo;

&ldo;我注意到你用了邪惡這個詞。&rdo;哈利看著牧師的眼睛。

&ldo;那顯然是她的寫照。&rdo;他說，&ldo;同樣，這並不是說，她就不能被寬恕，不能放棄她邪惡的方式，不能得到主的寬恕。&rdo;

哈利不錯眼珠地盯著牧師，&ldo;你或你這兒的任何職員與貝克特女士有過聯絡嗎?&rdo;

&ldo;當然沒有。&rdo;沃爾多厲聲說。

&ldo;你確定你可以在這個問題上代表你的全體職員嗎?&rdo;

&ldo;我不直接監管職員。我兒子鮑比&iddot;喬負責此事，他是這裡的助理牧師。如果你說的情況存在的話，我肯定他會告訴我的。為什麼讓猜測懸而不決呢?我們把他叫來，讓他馬上告訴我們。&rdo;

沃爾多撥通辦公室的內部電話，讓他的秘書去找他兒子，哈利則在一旁等著。沃爾多打完電話後，哈利把筆記翻到新的一頁，&ldo;確切地說，你的教會屬於什麼教派?&rdo;

&ldo;我們不屬於任何特定的教派。我們是獨立的福音教會。&rdo;沃爾多答道。

&ldo;那麼你們的牧師不是被任命的?&rdo;

&ldo;我自己任命我們的牧師……當然，首先要經過教會內部適當的學習和工作過程。我本人，就是由我的前任以同樣的方式任命的。&rdo;

鮑比&iddot;喬&iddot;沃爾多走進辦公室，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哈利注意到剛才鮑比&iddot;喬對待他的得意的笑容現在不見了，他懷疑鮑比&iddot;喬是否知道在他父親面前他不能對員警耍那種態度。

&ldo;偵探這裡剛才問我一個問題，我不能給出肯定的答案。&rdo;沃爾多開口道，&ldo;他想知道我們職員中有沒有人跟騷擾過小比利&iddot;霍爾的那個女人有過聯絡。&rdo;

鮑比&iddot;喬想了一會兒，然後聳聳肩，&ldo;他們為什麼要聯絡她呢?&rdo;他回答時眼珠稍稍向左移動了一下，哈利看在眼中。那是個典型的破綻，雖然不能說明這個年輕的牧師在撒謊，但它的確表明他沒有用一種特別誠實的態度回答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