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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她是說，受虐是達琳自己招惹的。&rdo;

&ldo;那正是她想讓我相信的事情，儘管她一直沒有直接說出來，但她的話語目的太明顯了。她在推卸她作為家長應受到的指責。&rdo;

&ldo;她有沒有說達琳通常都戲弄誰?&rdo;

&ldo;沒有，她的話非常籠統。她說基本上是達琳遇到的每一個成年男人。&rdo;

哈利停頓一下，&ldo;你覺得她為什麼不具體說呢?是不是因為達琳的父親在身邊?&rdo;

&ldo;是的，我覺得是。你是不是在想，這位父親或許就是達琳的虐待者?&rdo;

哈利點點頭，&ldo;總有這種可能。&rdo;

&ldo;是的，那正是我從整個談話中得到的一種感應。&rdo;維琪輕輕地敲擊著鼻子的一側，&ldo;這位父親在談話期間非常安靜。不管他妻子說什麼，他總是點頭表示同意。每次我問他的意見時，他就推給她，說她知道得更清楚，因為達琳成長期間，他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我推斷，他做海軍時需要出海到很遠的地方執勤。&rdo;維琪俯身向前，像是準備透露秘密一樣，&ldo;達琳的母親說她設法讓達琳停止她稱為&l;這種明顯的性挑逗行為&r;。當然，這不過是一個小孩在模仿她看到的成年女人的行為，或者是親眼所見或者是從電影或電視中看到的。當我問她對這種行為的管教有沒有取得一些成效時，她說她所有的嘗試都失敗了，儘管達琳受到了嚴厲懲罰‐‐這是她的原話。&rdo;維琪搖了搖頭，&ldo;所以我們的結論是：這位年輕的女孩在調情時，從男人那裡得到的是積極的回應，而從她生活中的一個主要女性人物‐‐她母親那裡得到的卻是憤怒。&rdo;

&ldo;但是單單那種經歷還不足以讓她變成兒童性騷擾者。&rdo;哈利的聲音裡透著懷疑。

維琪使勁搖了搖頭，&ldo;不，當然不。我認為這只是一個起作用的因素，僅此而已。你看，我自認為是性犯罪專家，但肯定不是心理醫生。根據我所看到的她的經歷，她是一位心理非常不正常的女人，這已不是什麼秘密。我願拿任何東西打賭，她在法庭上稱她患有某種躁鬱症並非是不著邊際。也許她小時候真的遭受過某種嚴重的虐待。&rdo;

哈利靜靜地領悟著維琪的話。他再次開口時，聲音變得低沉，略顯焦躁，&ldo;這還是不能作為她騷擾那個小男孩的託詞。&rdo;

維琪看著哈利的眼睛，懷疑他們是否還在談論達琳&iddot;貝克特，&ldo;不，不能。&rdo;她最後說道，&ldo;疾病可以解釋某些事為什麼會發生，哈利，但它永遠不能作為某一行為的託詞。&rdo;

第15章

一

鮑比&iddot;喬聽到他父親的聲音雷鳴般地從聽筒中傳出來。此時，他正坐在沃爾特&iddot;米德爾布魯克斯的設施完善的辦公室裡，他父親則遠在數百英里以外的亞特蘭大。但即使這樣，他似乎還是能看到他父親臉上的神情，感覺到從他眼中射出的怒火，彷彿他就坐在房間對面，在聽他兒子一連串的辯解一樣。

&ldo;你能把誰交給這個警察，才能把他甩開?&rdo;他父親打斷了他的話，問道，&ldo;要明白我的話，孩子，我的意思是，不會讓那個偵探又回到我的教堂的人。&rdo;

鮑比&iddot;喬想不起任何一個不會傷及教堂的人。倒是有一個人，他與教堂的聯絡與其生活的其他方面相比黯然失色。但鮑比&iddot;喬也知道，如果把這個人供出來，將會引發什麼樣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