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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能肯定這是自殺，也不能肯定自白書是真的。&rdo;哈利說。

羅克猛地轉過頭來，用質疑的目光看著維琪。

&ldo;我也不能確定它是真的。我想等犯罪現場偵緝隊看過再說，但是我同意哈利的看法，這根本不對勁。&rdo;她說。

羅克轉向哈利，&ldo;給我說說。&rdo;

哈利把他在犯罪現場發現證據的情況說了一遍。當哈利對每一處矛盾的證據做出解釋時，羅克都點頭表示同意。但當哈利說完時，羅克卻搖搖頭。

&ldo;哈利，我不希望這是我的人幹的，為此我願意放棄一切。但是，如果我們不能夠證明這不是自殺，我們就不能忽視這份鎖在房間裡的寫好的自白書，以及旁邊這個把自己腦袋打飛了的警察。看看犯罪現場偵緝隊能有什麼發現吧，看能不能把它確定為他殺。&rdo;

四

半小時後，馬丁&iddot;勒巴倫和他的犯罪現場偵緝隊來到現場。他聽了哈利的關切後，迅速檢查完所有房間，然後示意哈利跟他到外面去。&ldo;我明白你的意思，哈利。你在每一點上都是對的，除了一點。&rdo;

&ldo;監視。&rdo;哈利說。

&ldo;正是這個。如果在維琪開始監視、到她後來去尿尿以前，尼克還沒有開槍自殺的話，我們有這樣一種情況，即兇手有可能從後窗戶闖進屋裡。尼克的臥室裡有一扇窗戶敞開著。但是我不能想像，當某個傻瓜從窗戶爬進尼克的臥室時，他會躺在那裡看電影，而無動於衷。&rdo;

&ldo;他有可能在洗手間哈利說，&rdo;他有可能去廚房拿瓶啤酒。有幾種可能的場景。&rdo;

&ldo;是的，確實有，哈利。但是每一種都很牽強。&rdo;馬丁用手撫摸著下巴，&ldo;尼克是個員警，是個好警察。如果某個傻瓜從他窗戶爬進來，我打賭那人要麼被銬上手銬，要麼被抬出去放進停屍車。&rdo;

此後的兩小時，馬丁和偵緝隊的人對尼克的公寓房和汽車進行檢查。莫特&iddot;詹洛在他們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來到現場，開始徹底檢查屍體。哈利決定等他們得出初步檢查結果。詹洛首先結束任務。

他們把屍體留給停屍房的工作人員，來到外面哈利的車旁。詹洛魁梧的身體靠在汽車左前方的擋泥板上。

&ldo;我不喜歡在這樣的一個週六上午被叫出來。&rdo;他抱怨道，&ldo;我一天工作十六小時，一週五天，週末也經常得拿出一部分時間用於工作。&rdo;

&ldo;是的，但是你還多拿錢呢。&rdo;哈利說。

詹洛給了他一個冷眼。他腳尖觸地，注視著他的鞋，&ldo;哈利，你為什麼認為這不是自殺呢?&rdo;他舉起一隻手，&ldo;我不是反對這個看法。我只是想聽聽你的理由。&rdo;

&ldo;你注意到他頭髮上的羽毛了，對吧?&rdo;

&ldo;是的，我注意到了。但是他……死之前，一直躺在床上看電影。我們得把那根羽毛與他枕頭裡的羽毛型別做個對比。&rdo;

&ldo;它們是泡沫枕頭。&rdo;哈利說，&ldo;我已經檢查過了。&rdo;

詹洛點了點頭，承認他輸了這一分。

&ldo;讓我不解的還有那個隔壁鄰居，音樂聲已經把她吵醒了，但她沒有聽到槍聲。&rdo;哈利說，&ldo;一把九毫米口徑的格洛克手槍是個吵人的武器。但是如果你把槍管放進一個人的嘴裡，用枕頭捂住他的頭，聲音可以顯著降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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