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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相仿的年紀，兩個女孩子之間的話也多，又是難得出來幾回，對這些東西都好奇得緊，走走停停得一不留神就看不見了。

顧弘時撥了一堆暗衛護著人，姜成朗最後不情不願地被趕去跟在人的身後。

姜成遠看著前頭的兩個人笑，&ldo;你說說三皇子和霍妙都是那樣冷的性子，兩個人湊在一起能說些什麼，難不成是在比誰冷臉的時間長不成?&rdo;

柳如姝忍不住笑了出來，姜成遠倒是不怎麼在意，調笑了一句，&ldo;表妹可千萬別和人學，笑笑多好的。&rdo;

她漲紅了臉，只衝著人靦腆地笑著。她本就生得清秀，笑起來的時候有種別樣的甜美。

姜成遠卻沒有看見，走到一個攤子上，拿起一個小狐狸的面具給自己的妹妹帶上。

面具畫的精細，頭上還用毛皮做了兩個狐狸耳朵，毛茸茸地，看著就讓人歡喜。尤其是姜明月的眼睛生得漂亮，今日出門又穿了一身杏粉色素色長裙，倒是真的和話本裡面可愛的小狐狸有些相似。

顧允之跟在後面，猛然看見這一面，有瞬間的失神。然後平靜的新鼓上落下了一顆石頭，整個心房都是震顫的餘聲。

姜明月將面具拿了下來，指著上面青面獠牙的惡鬼面具說，&ldo;我想要那個樣子的。&rdo;

小攤販倒是都一次看見有女娃娃要這個的，可看面前的這些公子哥和小姐，穿著打扮具是不凡，陪著笑委婉勸說道：&ldo;姑娘，我瞧著你帶著這個狐狸面具剛好，你瞧瞧，這多好看啊。&rdo;

&ldo;女孩子戴這個倒是稀奇的，就是有些容易嚇到別人。&rdo;柳如姝隨後拿起了一個小兔子模樣的面具，在臉上比劃了兩下，&ldo;我倒是覺得這些小動物的面具挺可愛的。

&ldo;我也覺著。&rdo;姜成遠這樣說著，還是替人將惡鬼的面具拿了下來，給人帶上。

對著一張猙獰的臉，他依舊能夠笑得出來，&ldo;你好好的要這個做什麼，難不成還是想去嚇別人不成。到時候也叫你三哥瞧瞧，看他會不會嚇得不敢說話。&rdo;

姜明月想，這就是她原本的面貌才是，躲在這張面具之下，她才能夠不用偽裝自己，有一種幾近扭曲的滿足感，語氣也輕快了些，&ldo;我覺得好看，到時候躲著嚇人也是好的。&rdo;

&ldo;小姐千萬被嚇奴婢們就成。&rdo;宛秋笑著說。

今日是過節，姜明月也不拘著人，&ldo;你們也一併挑了，給桑青她們也帶幾個回去，讓二少爺給你們付錢。&rdo;

宛秋是個機靈的，當即給人福了福身子，&ldo;那宛秋就代我們幾個丫鬟先謝過二爺了。&rdo;

姜成遠哭笑不得，&ldo;你們都選幾個吧。&rdo;

他對這些不感興趣，等其餘的人挑選好面具之後，繼續往前面走著。

留在後面的顧允之站在攤子面前一動不動，小攤販也不敢貿然開口，試探著：&ldo;小少爺，您是要買什麼嗎?&rdo;

&ldo;不是!滾。&rdo;顧允之反應過來，衝著人吼了一句，大步往前面走，可沒有走幾步又折了回來。

懷裡揣著東西，顧允之小心翼翼地在人群裡慢慢向前進。他心裡罵著，明明是個鬼節，怎麼一個個都不怕死地出門晃蕩，就不能留在家裡歇歇嗎?

他好不容易在河邊看見姜成遠一行人，敏銳地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再細細一看，瞬間火道：&ldo;姜明月呢!&rdo;

姜成遠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垂眸沒有理人。

宛秋眼眶都是紅的，&ldo;小姐在挑選河燈，我們在前面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