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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阮唯睡眠淺,挨不住床頭櫃上手機聲,爬起來,越過陸慎去接。
迷迷糊糊的,她看見螢幕顯示莊家毅三個字,她腦袋空空,想也沒想就接起來。聽見對面說:&ldo;陸總,貴人事忙,好幾天都找不到人,聽說你飛去美國……&rdo;
&ldo;你哪位?&rdo;她聲音懶得很,顯然是剛睡醒。
對麵人震了一震,咬牙問:&ldo;你是誰?&rdo;
&ldo;我是誰?&rdo;她呢喃著重複,仍未醒。
&ldo;你不要告訴我你是阮唯。&rdo;
&ldo;對,我是,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唔……&rdo;
陸慎眼睛都不睜,卻能準確無誤地找到她嘴唇。
早起一陣露骨的纏綿,被子與床單摩擦的沙沙聲以及阮唯細微的呼喚都從未結束通話的手機聽筒傳過去,令莊家毅將手機摔得粉碎。
她身上負重,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只能咬著被角要求休息。
陸慎卻問著她的耳廓說這只是餐前,稍後還有正餐等她來吃。
她身體柔軟,適宜擺弄。
越是弱,越是搔中癢處,越是勾人。
至於那通電話……
她在顛簸當中瞥一眼手機屏,顯然已經斷了。
便不再去想,伸長手臂回抱他,攀住他,放軟腰肢承受。
☆、第38章 遊刃
第三十八章遊刃
這一次盡興到底,雙雙體力耗盡,從早晨又睡到傍晚,等暮色染上雪白床單,才有人哼哼兩聲,翻過身抱住枕邊人繼續好夢。
陸慎在阮唯的影響下徹底墮落,除熬夜與調時差外,近年頭一次在下午醒來。
睜眼第一件事是看她,發覺她睡得小豬一樣安穩,才笑一笑,去翻手機。
郵箱裡一條條都是商務函,只除去三天前那一封……
但他並不想現在重翻一遍。
阮唯累極,無論如何不肯醒,他只好先一步去沖涼。
水聲從浴室向外傳,阮唯慢吞吞坐起來,腰靠在枕頭上,渾身痠疼,一個人盯著地板上的深藍色領帶發愣。
卻沒料到這個時候門響,繼而傳來高跟鞋落地、皮包被甩砰砰三聲。
廖佳琪人還在客廳就開始大聲抱怨,&ldo;拜託,說什麼是普京保鏢,結果膽子比老鼠還小,被人嚇一嚇就哭著跑掉,留我一個人對住幾個黑衣服保鏢打一夜麻將,輸得精光……喂,昨晚發生什麼?地上怎麼有男人的……領帶?&rdo;
廖佳琪走到臥室門口,手裡拎著陸慎的領帶,傻呆呆看著床上香肩半露的阮唯說:&ldo;你……你昨晚帶人回來?哎呀看不出來呀小寶貝兒,你怎麼這麼能耐啊你。&rdo;一激動,鄉音通通跑出來,舌頭能捲成花。
阮唯不知該如何作答,轉而問:&ldo;你怎麼回事?你的for one night怎麼變成麻將之夜?&rdo;
廖佳琪被她帶跑,光著腳踩到床上來盤腿坐在她身邊,&ldo;我跟你說,你哥真的有怪癖的,居然找人跟蹤我!我一到酒店就有三個黑哥兒們來敲門,三句話就把我的肌肉猛男嚇跑,還接江繼良電話,要他們陪我打麻將打到天亮。&rdo;她一咽口水,怒不可遏,&ldo;你知道嗎?我居然輸給三個美國人,有沒搞錯?打麻將是社會主義技能,憑什麼讓資本主義走狗剽竊?你說我氣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