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第1/2 頁)
此時天色昏暗,陸府外已是烏壓壓的人群,婚宴時候又十分繁忙,她們倆趁亂摸了進去,竟沒被人發現。
這宅子蕭韶安之前來過,記得主屋在哪,她看著府內張燈結彩掛滿紅綢的樣子,不由心生嫉妒,憑什麼那個女人就能名正言順嫁給陸哥哥!
她身為公主反倒沒法嫁他!
簡直越想越氣。
蕭韶安想也不想就摸了進去,新房裡只點了兩根紅燭,光線曖昧不清,她隱約看見坐在榻上蓋著蓋頭的新娘子,一時嫉妒心更重。
「你,過去……」她指著不遠處的柴禾,吩咐貼身宮女,「拿那個棒子把裡面的人敲暈,然後拖去櫃子裡藏起來,快點!……啊,蓋頭留下來給我。」
這位貼身宮女學過些武藝,又無法反抗蕭韶安,只得照做。
好在,裡面的人似乎毫無防備就被敲暈了,她藏好人,拿著蓋頭出來,倒是意外的順利。
蕭韶安握著蓋頭,心裡有幾分美滋滋的。
讓貼身宮女等在外面,她自己一個人進去,坐到榻上,脫掉外面那身黑袍子,露出裡面特地換上的紅裙,同時拿著蓋頭蓋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雖不是流水宴席,但婚宴也擺了百來桌,作為岳丈,賀蘭謹都沒想到陸無憂一個青州人,在上京認識的親朋好友加起來能有這麼多。
陸無憂身著新郎吉服穿行其中,對敬酒者來者不拒,一張溫文笑臉釘死在臉上,端得是長袖善舞,遊刃有餘。
來都來了。
蕭南洵和徐閣老對坐著喝了一杯,對方有公務就先走了,他差不多也清楚自己是被擺了一道,不過也無所謂……他品著杯中酒,聽侍從低聲跟他匯報。
陸無憂方才喝了已有百杯,今晚能不能直著回去還不好說。
他也藉口告辭。
車隊先行,蕭南洵卻轉道去了陸府。
此刻的陸府沒了先前成親時的熱鬧,靜悄悄的,只有門口的紅燈籠在盡職盡責的散發光芒,裡面的人似乎也歇了。
陸無憂的府邸當下守衛異常鬆懈。
蕭南洵的人翻牆而入,輕手輕腳給他開了後門,甚至都沒人注意到。
他便也大踏步進去,彷彿這是他自己的宅子,心頭卻莫名浮起了一絲即將得手的興奮,新郎回來時他自然會離開——但在那之前,還來得及做很多事。
推開新房的門,兩根紅燭昏暗,坐在榻上蓋著蓋頭的新娘子正低頭絞著手指,身形隱沒在半垂下的喜簾下,有些模糊不清,似乎更讓人心動了。
蕭南洵輕笑了一聲,腦海中浮現出賀蘭瓷那張絕色的臉,慾念叢生。
新娘子並著腿,緊張異常,但聽見腳步聲,她頓時直起身板,有些顫顫巍巍地叫了聲什麼。
蕭南洵總覺得應該是夫君之類的話,他笑著拿起一旁的喜秤,輕輕挑開了蓋頭。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開始缺德笑起來了。
婚禮有簡略,完全按照古代流程寫太慢了。
引用自《孟子·滕文公下》
第二十七章
喜秤還沒挑開蓋頭,便被新娘子用細指按住了。
蕭南洵動作一停,只見那新娘子一手按著蓋頭,一手指向了不遠處桌案上放著的合巹酒,蕭南洵自然瞬間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因而掀蓋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越深,須臾之間,他放下了喜秤,轉頭去拿酒。
原本蕭南洵只打算直接威逼,畢竟賀蘭瓷八成已失了貞,他都想好用什麼言語逼她就範,新婚之夜她一定不願節外生枝,只會忍氣吞聲,任他施為,日後他再以此要挾,自可徐徐圖之——再加上那狀元郎看著也不是久壽之人,他若一命嗚呼了,小寡婦還能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