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那有這樣的洞？你這麼說我倒有些理解了，那……那你們那裡肯定和這裡有很大的不同吧，是不是很好玩？人是不是長得和這裡一樣？吃飯還用筷子嗎？”雅素對昌波的生活根本不瞭解一分，是以好奇萬分。

“人自然沒有變化，不過吃米飯還可以用勺子，這裡也是有的”，昌波風趣過後繼續發話：“要說區別那就已經遠遠超出了不同的概念。好玩的很多，簡單點就拿馬來說吧，我們那裡都開車，速度很快，從你家揚州到這湖州來，只需要幾個時辰，你能理解嗎？”

“啊？車？是象棋裡面的那個車嗎？那如果鏢局有這麼個玩意兒，豈不是好？”

“你很聰明嘛，這個車的寫法和象棋裡那個是一樣的，不過不是一種東西。”

“嗯，那說說你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呢？”

昌波本來想說是來做實驗的，但此時正值戰爭打得火熱，轉念一想，心生一計，馬上很纏綿地說到：“為了你。”

“為了我？”，雅素十分驚奇道：“你早就認識我？”

“嗯，在夢裡見過。”這句話一出，雅素臉唰得一下就紅了，誰都知道這是情話兒，她很是嬌羞：“你胡說些什麼呀，差了889年，又怎麼會夢到，何況……何況我們才剛認識幾天。”

“雅素，以前，我常常夢想能夠遇上一個你這樣的古代女子，聰明慧秀，溫柔大方，見過世面，才華橫溢，還不拘一格，簡直也可用一個詞兒來形容。”

“那卻是什麼？”

“胸大腦大。”

“我有這樣好？再說哪有這樣……這樣夸人的，真是討厭得很！”雅素的臉已經變成了一輪初升紅日。

“就是這樣與眾不同嘛。”

“你的眼光很好嘛！”雅素厚起臉皮給自己打廣告，“咦？那可不是5個詞加在一起了？”

“豈止！雅素，我穿過889年，就為了來找你，這種感覺是超越言語之上的，那……你以後會離開我嗎？”

雅素見是時候了，也跟著表白到：“從前認識的男人，不是紈絝子弟，便是粗莽武夫，看見我總是動機不純，或是毫無情調。卻從沒見過你這樣文武雙全，才華流芳，風流倜儻，品德高尚的翩翩君子，今兒終於見著了，卻很高興，真希望天天都能見著。”

“啊。雅素，你答應了嗎？太……太好了，我可得瘋狂了。”他激動得聲音都顫抖了。

“唉，至於嗎？”

“怎麼會不至於呢，你難道不高興嗎？”

“高興！那……那你會離開我嗎？”她的聲調顯得比昌波還要大勝一籌。

“有那麼一天會的，但還是會在一起，除非你不願意。”

“會？那我十萬個願意和你在一起。”雅素著急了，心下犯疑怎麼一陣子會，一陣子不會的。

“我們死的那一天會，但會葬在一起，做陰世的鬼夫妻。”

“原來在說這個，可嚇死我了，不許說不吉利的話。”

“好，那到了現在，你總得有個表示吧。”

“表示？哦，你好壞！”

昌波聽說過一句話，當女人說男人壞時，說明她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他激動地道：“我是大壞蛋，採花賊，專門欺負叫雅素的女孩子。”一把撲過去抱住了她。雅素也不反抗，幸福地依偎在他懷裡。昌波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抱起一個一百多斤重的人，在林中興奮地狂奔一陣，才回到河邊，才突覺又飢又累，兩人倒在一起睡著了。

早上，東方天際微露魚肚白，不多時，已經大亮，此時是辰時①初，兩人還抱在一起溫睡。夢境中，昌波迷迷糊糊地聞道有股什麼味兒來著，雅素也做著同樣的夢，兩人均已餓了多時，只是先前睡覺，並未察覺，此時聞到，同時“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