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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你是不是受了風寒,屬下這叫傳大夫。”
“不必。”
北陌璟的聲音帶著幾絲疲倦,可是仍舊是他一貫的樣子,冷清清的,鳳眸眨都不眨,連多餘的一句話都不會多說。
“倒酒。”
他淡淡的吩咐道,另外一名離得稍遠的舞姬緊張的抬起頭,聲音幾乎都在顫抖,卻還是鼓起勇氣輕聲說道:“王爺受了風寒,還是,還是不要喝酒了吧。”
北陌璟微微側過頭來,眼神很是玩味的看著她,眸中帶著兩絲寒意。
跪在地上的舞姬害怕的對她猛使眼色,生怕她的大膽會連累到自己。
那名舞姬被他盯得渾身發抖,卻還是大著膽子說道:
“璟王,喝酒……喝酒傷身的。”
“喝酒傷身的,而且也誤事,只有沒用的人才會借酒消愁。”
一串清脆的聲音突然迴盪在腦海裡,北陌璟微微一愣,思緒一時間飄了好遠好遠,沿著時光回溯上去,看到了江水那一頭潔白的lang花,他想了想,竟然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恩,那你去沏茶來。”
舞姬今年不過十六七歲,開心的連忙點頭,蜜色的纖腰露在外面,像是一尾面板柔軟光滑的小魚,轉身就跑去了茶水間。
大殿上再一次沉寂下來,北陌璟對著景雲淡淡說道:“你先下去吧。”
景雲聽了之後微微踟躕,輕聲道:“王爺真的不用請大夫過來看看嗎?”
“不用。”
北陌璟靜靜的搖了搖頭,神色很是平靜,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景雲的眼睛輕輕瞟過桌面上的那封書信,幾個字跡躍入眼簾,他微微一驚,連忙彎下腰垂下眼簾,輕聲道:“王爺早點休息。”
再沒有聲音傳來,景雲轉過身去,抬腳走在空曠冷寂的大殿上,兩旁的紗帳輕輕飄動,黑色的柱子上雕刻著五彩的祥瑞飛鳥,大殿周圍擺放著精緻的琉璃紅彩穗花長瓶。
“王爺,喝點茶吧。哎呀!”
身後突然傳來少女的驚呼聲,隱約帶著幾絲哭腔:“奴婢該死,把信弄溼了,奴婢該死。”少女連忙跪下,全身發抖。
“沒事。”低沉的嗓音靜靜的響起:“拿去扔了吧。”
住進了燕傾辰於賢陽的別院,監視不得,吃了大虧。
景雲默想著那偶然瞄到的幾個字,森冷的味道從遙遠的賢陽傳來,一路飄進了北國的朔方宮裡。
沉重的殿門被內侍拉開,他緩緩的走出去,夜裡清冷安靜,北國的百姓們今年已經失去了歡度佳節的心情,戰爭、賦稅、奴役、死亡、鮮血,幾乎瀰漫了整個北國,對黑鷹軍的背信棄義,更是讓這個鐵血的政權顯得更加冰冷。死亡麻痺了人們的神經,他們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活著,並將曾經的那些期許和念頭,深深的壓抑下去。
一直走到了九重宮門外,才拿到了自已的佩劍。
門前的地面有些血腥,幾具屍休隨意的倒在一角宮門的側方,身上滿是槍痕,被亂槍捅了個稀巴爛。
“這是怎麼回事?”景雲皺著眉頭看向身邊的侍衛。
侍衛上前苦笑著說道:“這是莊妃娘娘宮中的奴才。”
景雲輕嘆一聲,轉身看向身後九重深宮,清寂深幽,麻痺冰冷。
命運總是這樣一往無回的,如同離弦的箭,射出去了,真的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景雲微微搖了搖頭,厚重的貂裘披在肩上,溫溫的暖意。他轉身離去,雪花飄落在他肩頭,分外寂寥。
第219張 人生如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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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雲微微搖了搖頭,厚重的貂裘披在肩上,溫溫的暖意。他轉身離去,雪花飄落在他肩頭,分外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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