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為何…總讓我這般疼?(第1/2 頁)
昏黃燭火在暗室幽幽搖曳,微弱火苗似是不堪重負,幾近被那自門外捲入的微風撲滅,光影明滅之間,一道纖瘦身影悄然浮現。
許禮然緩緩抬眸,望向那靜立於門邊之人,眼中瞬間盈滿眷戀,纖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攥住鐵籠柱,聲音沙啞卻透著無盡深情,輕輕喚道,“阿凝…”
唐晚凝款步走近,指尖輕滑過冰冷的籠柱,目光卻始終膠著在那一抹瓷白肌膚之上,原本瀲灩生波的眼眸,此刻痴迷之色愈漸濃烈。
許禮然艱難地朝著唐晚凝的方向緩緩挪動著身子,她抬起手,白皙如玉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輕輕抓住唐晚凝月白色的裙角。
唐晚凝眸色一暗,似是被什麼撩撥起心底最深處的情緒,她俯身而下,一把緊緊抓住許禮然的皓腕,用力將她從毛褥上拽了起來。
她順勢抬手,手指緊緊掐住許禮然修長的脖頸,微微使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低沉,“許禮然,你為何又要回來?莫不是還想著再如何戲耍於我?”
窒息感將許禮然緊緊包裹,柔情眼眸瞬時蓄滿了淚水,順著粉潤的臉頰滴落在唐晚凝冰冷的手背,她的聲音顫抖,帶著無盡悔意,哽咽道,“阿凝,我沒有…”
唐晚凝眼中似有一絲痛楚悄然閃過,但那情緒轉瞬即逝,她鬆開許禮然,將人往前一推,許禮然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朝著另一側鐵籠柱旁摔去,足踝鎖鏈隨著略顯狼狽的動作,哐當作響。
唐晚凝轉身走到玄鐵籠鎖邊,玉手自袖中取出鑰匙,籠門緩緩開啟,她赤足踏入籠中,足間踩過厚重毛褥,步步生蓮。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坐在地之人,微微俯身,修長的指尖帶著絲絲涼意,輕輕撫過許禮然的臉頰,動作裡透著一種熾熱的佔有慾。
“趴著。”唐晚凝朱唇輕啟,聲音冷冽。
說罷,她往前一步,身姿輕盈地直接跨坐在那已然屈服於她威嚴之人的後背之上。
唐晚凝眼底跳動著瘋狂的火星,她執起手中細長銀針,針尖在許禮然光潔似玉的後背肌膚遊走,所過之處,劃出道道細密的紅痕,她喃喃自語道,“這裡都該刻上我的名。”
說罷,針尖猛地刺入皮肉,許禮然悶哼一聲,仰頭望向昏暗籠頂,任由刺痛在背脊上綻開,溫熱鮮血順著瓷白肌膚,緩緩滑落至胯骨,在素色毛褥之上洇出朵朵紅梅。
鮮紅的“凝”字,在清幽的蝴蝶谷肆意綻放開來。唐晚凝眸中寒芒一閃,忽地將手中銀針擲出,隨即俯身而下,發了狠地咬住許禮然後頸軟肉。
一陣劇痛襲來,許禮然雙手艱難地撐在柔軟毛褥之上,疼得渾身戰慄,額間滲出細密汗珠,嘴角卻依舊帶著一抹溫柔的笑意,聲音輕若蚊蚋,“最愛阿凝…”
“住口!”唐晚凝猛地抬頭,唇上沾染著許禮然的血,似盛開在暗夜中的罌粟花,透著幾分妖冶與癲狂。
她眼中翻湧著熾熱而又失控的情緒,“當初走得那般決絕,如今卻在此處佯裝這等深情模樣,這張嘴說出的謊話,總歸要用什麼堵住才好。”
言罷,唐晚凝將人按倒在毛褥之上,抬手掐住許禮然的下顎,未等許禮然有所反應,突然傾身封住她的唇,齒尖在早已癒合的傷口上反覆撕咬。
許禮然未有絲毫掙扎,任由唐晚凝這般肆意撕扯,淚水滑入兩人交纏的髮絲,血腥味嗆得她不住地咳嗽,脖間被掐出幾道紅痕,腰肢亦被掐得青紫,她吃痛地抬手環上唐晚凝的後背,指間貼著脊溝緩緩遊走,聲音帶著幾分委屈,“我從未騙過阿凝…”
許禮然牽引著唐晚凝的手,覆上溼痕,“這些時日,我好想阿凝…未曾有一刻不曾念著阿凝,還有這處…也好想…”
唐晚凝聞得此言,眸中滾燙的淚,一滴一滴,盡數落在許禮然泛紅的臉頰。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