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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阿諾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她小跑上前,繞到男人的背後,從背後抱著他,軟軟地來了一句:「哥哥能過來,阿諾很高興。」
「你會有高興的時間的。」虞彥歧反手就把她抱了起來,在阿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男人給丟在床上。
她小聲的驚呼一聲,顧忌門外還有人,「哥哥,別這樣……」
可虞彥歧哪會給她反抗的機會,直接欺身上前,雙手並用,阿諾沒一會就渾身酥軟了起來。
她任由男人在她的身前作亂,臉也漸漸紅了起來,她有些惱,每一次的刺激都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但是又怕外面的人聽見,只能死死地咬著嘴巴。美眸怒瞪著他,似乎在控訴,不過她眼角含春,卻是像嬌嗔。
男人似乎被取悅了,動作越發地肆意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男人的一聲長嘆,那晃悠的床簾才慢慢平靜了下來。
經過這麼一鬧騰,阿諾真的是累極了,她全身無力,睏意也漸漸襲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虞彥歧還在。
他衣裳半合,眼底清明,似乎感覺到了身旁人兒的動靜,他轉頭看著阿諾。
「幾時了?」阿諾的因為因為剛醒,所以有些慵懶和沙啞。
「酉時二刻。」
阿諾一驚,剛想說什麼就聽到冬月在門外開口,「姑娘,夫人差人過來了,說宴席要開始了。」
「知道了 。」阿諾趕緊爬了起來,又想到身旁的男人,她聲音抬高:「我自己穿衣就行了,你就在門外侯著吧。」
冬月在門外頓了頓,有些不放心,「姑娘。」
「侯著。」阿諾的語氣不容置疑。
冬月眉心一跳,沒有出聲。
阿諾花了一刻鐘穿好衣服,只不過在挑選頭飾上花了一些時間。
「哥哥,你說這鑲寶素銀簪子和海水紋青玉簪哪個好看?」阿諾把兩支簪子放在手上,轉頭問著虞彥歧。
虞彥歧目光看了過去,半合的裡衣以為他的動作而鬆垮了下來,露出寬闊的胸膛出來。
「左邊那支吧。」他漫不經心道。
阿諾嘴角上揚,「好。」
把簪子差上後,阿諾便隨意拿了一件披風去了外間。
虞彥歧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並未出聲。
阿諾開啟簾子後,才轉頭對著虞彥歧道:「哥哥要記得等我哦。」
「嗯。」男人緩緩開口。
宴席在西跨院那邊。
在路上的時候,阿諾特意問了冬月一句:「表公子回府了嗎?」
「回姑娘的話,您才睡下沒多久,汾陰侯府就遣人來接表公子了。」
阿諾點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還沒到西跨院,阿諾就瞧見忙忙碌碌的丫鬟下人們,他們經過阿諾的時候還要特意停下來對她行禮。
夕陽西斜,落日的餘暉籠罩在阿諾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冬月一時間有些看呆了,「姑娘,您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如果說以前阿諾的媚意是三分媚骨和七分清純組成,那麼現在的阿諾則是十足十的媚骨天成,又帶著幾分風流渾然天成,嫵媚地讓人挪不開眼睛。
冬月有些期盼自家姑娘除服後的打扮了,看看是怎樣的國色天香,嬌艷動人。
剛跨進西跨院的時候,阿諾就看到了楚銘以及他身旁的蘇氏。
「見過父親,母親。」阿諾踱步上前,規規矩矩地行禮。
楚銘看著自己的女兒,愣了愣,忽然想到剛剛蘇氏跟他說的那番話。
時間已久,他對宋氏的感情也漸漸淡了,自然對阿諾也沒有了那份親近,除了剛剛相認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