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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虞彥歧不說話,阿諾也沉默了。
許是覺得這氣氛詭異,有許是挫敗了下來,阿諾把嘴唇抿成一條線,淡淡開口:「要不,我們算了吧……」
「明日我就上寂照庵絞了頭髮做姑子去。」
寂照庵是京城有名的尼姑庵。
虞彥歧眉頭攢了攢,「胡鬧。」
「既然公子覺得我在鬧,那就不要再來了。」阿諾垂眸,「左右都是我一個人的一廂情願。」
虞彥歧的眉心突突直跳,顯然心情很不好。
「我跟她沒有關係。」這涉及到一些隱秘的事情,他不想讓阿諾知道。
阿諾冷笑,繼續作:「沒有關係是哪種關係?能往你懷裡鑽,估計也是喜歡你的,要不你擇個好日子把那位姑娘收了。」
「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是不是打定主意我離不開你?」
「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
虞彥歧本來想伸手,但是阿諾眼疾手快地打掉了,手背通紅,可想而知這打得有多用力。
「別碰我。」
虞彥歧壓下心底的煩躁,不由分說把她抱在懷裡,任憑阿諾拳打腳踢都無動於衷。
「她沒往我懷裡鑽。」他的懷裡只有她鑽過。
「哥哥……」阿諾聲音沙啞,「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無理取鬧又善妒。」
「我不願意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你。」
「我的心啊,很小很小,只裝得下哥哥。」
「如果哥哥不要我了,那我會瘋掉的。」
「我與哥哥啊,就像相隔著十里青山,千峰萬壑一般,很遠很遠。」
我啊,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阿諾慢慢閉上眼睛,絮絮叨叨地說了很久,虞彥歧就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把自己的弱點全部展示出來,就像貓兒露出自己柔柔弱的肚皮,任人窺探撫摸。就算再鐵血的男人見了,也會忍不住心軟幾分。
她雖然不是很瞭解虞彥歧,但她知道虞彥歧是一個不屑於說謊的人,既然他跟那姑娘沒關係,那她相信他。
虞彥歧輕嘆一口氣,緩緩開口,
阿諾見時機成熟,便緩緩抬頭,虞彥歧似乎心有所感,他垂眸,清冷的模樣瞬間印在了阿諾的眼裡。
「我過幾天就要回侯府了。」她輕輕開口,眼底有一閃而過的狡黠,她的呼吸盡數灑在男人的耳邊,撩人不已,「讓我最後一次再抱你一下吧。」
不過正當她放手之際虞彥歧便壓近她,瘋狂地吻鋪天蓋地而來,阿諾身子一僵,她用盡全力掙扎著。
豆大的眼淚流了下來,劃過臉頰,冰涼冰涼啊,很快就融進了這個火熱的吻裡。
虞彥歧一愣,然後放開了手。
阿諾通紅著一雙眼,就這麼冷漠地看著他看來是氣得不輕。
「天色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阿諾吸了吸鼻子,開始趕人了。
虞彥歧臉徹底黑了,他都做到這個份上了,為什麼這女人還不知好歹。
不得不說,男人都有劣行,你不同意,我就非要跟你對著幹,他冷著一張臉就開始解開阿諾寢衣的系帶。
阿諾被逼得倒退幾步,膝蓋一軟,直接倒在了床上,她錯愕地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然後翻了個身,「如果你要紓解的話,可以去那些青樓看看。」
「楚阿諾,你不要不知好歹。」虞彥歧語氣冰冷,他覺得他積攢許久的好脾氣一下子都被阿諾給消掉了。
可是阿諾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他。
「去你的溫柔鄉去吧!」阿諾一下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