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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總是使人難忘,這句話在臨簡霧這裡,也同樣適用。這不是什麼不能說出口的事情。
……
爾嘉肆是臨簡霧外婆侄女的女兒,算是青梅竹馬關係,她們交往是從爾嘉肆來本市念研究生,於酒吧認識為開端的。也不知道是交往的第幾任女友,但是就目前而言,臨簡霧可以心中有數地說,是倒數第二任。
至少在一個月以前,她們兩人還是正式的情侶關係。而爾嘉肆喜歡臨簡霧這件事,已然很久了。
前情講述到此為止,視角拉回現在。
「這是誰送給你的禮物嗎?」臨簡霧用垂在身側的右手指了指爾嘉肆手中的傘。
爾嘉肆知道臨簡霧為什麼這麼問,就像她的室友問她的一樣,這柄傘連logo也沒帶,一看就做工廉價,根本不像是她用的東西,她垂下眼瞼:「這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送我的。」
到這裡,爾嘉肆也根本沒有把臨簡霧和林辰叄搭上邊,她還不想要臨簡霧知道有關林辰叄的事情,所以她選擇了一個較為籠統的說法來進行回答。
「是嗎?那可要好好珍惜它啊。」臨簡霧沒有深究,「但是為什麼要把它帶出來呢?今天也不像是會下雨的樣子。」
爾嘉肆並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她看著臨簡霧的臉許久,抬頭又低頭數次,她感覺以前一直放在這個人身上的情感突然之間就消失無蹤了,變得難以去在意,嗯,也許並不是消失,是轉移了吧。
「竟然就這麼出現在我面前,你在想什麼?」爾嘉肆記得臨簡霧單方面說分手之後就是一直避著她的,之前租住的那間房子,房租還在交,東西也還在,一直沒有搬家的痕跡,但人就是不見了。這座城市很大,但凡臨簡霧有心,她以為這輩子不會再和臨簡霧碰面的。
這就是臨簡霧的分手方式,分手之前不給別人心理準備,分手之後就玩消失,彷彿從來沒有在對方的世界之中存在過,等待對方心緒的自我平復。
「我掉了重要的東西。」臨簡霧能看到爾嘉肆身後的咖啡店,她方才就是從那裡過來的,爾嘉肆看樣子就是要去那裡,她話裡有話,「被知道的家貓叼到去玩了,安全起見,我就先過來踩踩點。」
臨簡霧在被爾嘉肆覺察之前收回目光:「爾嘉肆,我遇見了個很有趣的人。很能明白我的心意,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很不可思議。」
爾嘉肆不由得被臨簡霧的話吸引:「什麼樣的人?」
「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
「能具體知道才是奇怪啊。」臨簡霧笑了下,「就像你,你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和你分手,對不對?」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爾嘉肆一聽臨簡霧講起這個,就要開始生氣了:「臨簡霧,我最討厭冷暴力別人的人了。」
「冷暴力?可不要這麼說。」臨簡霧皺了皺眉,「在不回應之前,我已經說過分手了。我不喜歡為了沒結果的事情去來回撕扯,浪費時間。」
「但是理由呢?理由。」爾嘉肆捏著傘柄的手指因為過於用力而有些發白,她已經是在極力剋制自己的怒氣了,「你並沒有給我分手的理由。哪裡有像你說的分手,只說分手就能分手的?」
「那麼,只說分手還不夠嗎?」
爾嘉肆是端著自己的好涵養,才沒有把傘摔到臨簡霧臉上,不過,若是真的摔了,她還要怕臨簡霧那張厚臉皮弄壞了她的傘。
爾嘉肆只有下定義的餘力:「在我看來,你就是個人渣。」
好在臨簡霧今天找上爾嘉肆也不是單純來找罵的,她換了個話題:「爾嘉肆,我們認識多久,有印象嗎?」
爾嘉肆感覺到了不對勁,她語氣中帶著警戒:「敘舊的事以後再說……」她可沒忘了今天的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