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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些的,也免得費你這許多時間。&rdo;
連沁如搖搖頭,道:&ldo;我怎捨得讓妹妹死得那麼簡單呢。妹妹叱吒戰場,為皇家立下汗馬功勞,雖為廢后,總也要死得轟轟烈烈。&rdo;她頓了頓,又道:&ldo;你可知這毒是什麼?&rdo;
連錦偏過臉去,不肯再看這張恍若自己的臉一眼。
連沁如卻也不惱,在床邊踱了一圈,嘆息道:&ldo;這些日子也的確苦了你,住在這麼破敗的地方,連個使喚下人也沒有。可是呵,若你不是那麼倔,事情還是有轉圜餘地的。連錦,你可知你這一生,做得最錯是什麼?&rdo;
依舊沒有回答。連沁如索性走到窗邊,將那扇積滿了灰塵的窗開啟。窗外慘澹的日光照進來,堪堪落在連錦的臉上。
一片觸目驚心。
她下意識地用手擋住了臉。
連沁如卻還怕不夠一般,索性將這屋子裡的窗全部開啟,霎時間屋內亮堂,連飛揚的塵土也清晰無比。
她咯咯笑了兩聲。
&ldo;妹妹,何必擋呢,哦對了,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臉此刻是什麼樣子吧?&rdo;
她四下轉了一圈,終於在角落找到一面小小銅鏡。拿過來放到她面前,強制撤去她擋光的手,迫她去看鏡中自己慘不忍睹的臉。
若不是冬天,怕是蟲蟻都要被吸引過來。
只一眼,便好似窗外的風一下吹到了面上,刮骨挖髓般的痛。
連錦狠狠揮開連沁如的手,道:&ldo;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做盡此般下作之事!&rdo;
那銅鏡摔在地上,鐺的一聲響,驚起一片塵土。連沁如毫不在意地笑笑,道:&ldo;我最厭惡的便是你這張臉,不過是個外室庶女,憑什麼生了張與我一樣的臉?說起下作,我倒是不敢與妹妹爭輝的。&rdo;
她一字一句,像是歷數生平般,將連錦此生的豐功偉績一一述說‐‐
背叛父親,偷了兵符,此為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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