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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羽丘這邊,土地貧瘠,不好種莊稼,若有去住在能種植莊稼的地方,虞蘇願意手把手教姒昊種植,讓他天天能吃到麵食,還能養頭肥豬。
雖然,此時的虞蘇並不知道,在來落羽丘前,姒昊一直過著優渥的生活,吃用比他好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導演:昊總,說好一夜,明天還會繼續的,快把大黑拉開!
第24章 第四夜
夜晚, 四周漆黑, 唯有落羽丘上有燈火, 昏黃的火光,從窗子映出。屋子裡,姒昊坐在草泥臺上, 捲起右臂的袖子,等待虞蘇幫他敷藥。
藥粉像似某種植物根塊研磨,需要加水調製, 虞蘇先在竹筒裡調藥, 攪拌成糊,看著像似麵糊一樣的東西, 不過顏色不同,帶著藥的澀苦氣味。
&ldo;蒿, 這些藥粉是從哪裡來呢?&rdo;虞蘇用竹篾將藥糊糊轉移到棕葉上,他抹平藥糊, 再將它貼在姒昊創口處。
&ldo;以前教我牧羊的老牧人,他給的藥,他叫扈叟。&rdo;藥粉敷上時, 冰冰涼涼倒是舒服, 姒昊側頭看虞蘇為他忙活,還是第一次跟虞蘇提到扈叟。
虞蘇將棕葉繞住臂膀,一手摁棕葉,一手拉布條,而布條的另一頭, 只能用牙齒咬住。他細細為姒昊的傷臂繞布條,進行包紮。
在粽葉上之外,還有布條,在布條之外,還得纏繞細藤條,系扎得很牢固,因為姒昊還是會使用到傷臂,用他拿些不動的東西,綁牢避免帖敷的藥物鬆動。
&ldo;你受傷後,然後去找他嗎?他家遠嗎?&rdo;
以前住在落羽丘,沒聽說過扈叟,但虞蘇記得,兩人相遇時,姒昊說過附近有位牧人懂草藥,應該就是這位扈叟了。
姒昊將捲起的袖子放下,捋平,他抬眼,對上虞蘇的臉龐,虞蘇在看他,等待他回復。就像他以前蹲在地上,給虞蘇包紮傷腿那般,虞蘇也蹲在地上,為他包紮傷臂。兩人分明在一月之前,都還不知道對方的存在,卻就這麼遇上了,並且有著不淺的情誼。
&ldo;我自己纏傷口,夜裡發燒,第二天早上,去找扈叟,他家不遠。&rdo;
虞蘇本來手扶著草泥臺要站起來,聽到這句話,他動作一滯。他聽說過被野獸咬傷,哪怕是很小的傷口,運氣不好都可能因發燒而喪命,虞城的獵手稱這種死亡為動物靈索命。虞蘇小時候見過一位被熊咬傷的人,後來在家中痛苦離世。
他那一夜該是很難熬,很痛苦,卻舉目無親,孤零零地躺在落羽丘上。虞蘇無法去想像當時姒昊的心情。
&ldo;那後來呢?&rdo;虞蘇問。
&ldo;扈叟幫我敷藥,燒就退了。&rdo;姒昊如實和虞蘇交代。
原來他到第二天才退燒,去找扈叟時還在發燒,想想就很心酸。虞蘇也發過一次燒,因為著涼,整個人簡直癱了,根本不想動,難受得不行。
虞蘇低著頭,看向姒昊擱放在大腿上的手指,他想握下他的手,但不敢伸出手去。他只能想,幸好,他還活著,他不會有事了,手臂的傷口,看起來也在逐漸癒合,會好起來的。
&ldo;蒿,你是在哪裡遇到狼群。&rdo;
&ldo;草場那邊,不是狼群,是兩頭狼。&rdo;姒昊目光看向門口,大黑就趴在那兒,&ldo;大黑救了我一命,狼偷襲我,它和狼打在一起。&rdo;
虞蘇的手拳起,因為緊張,哪怕姒昊說得簡陋,他也能猜測到當時一定很危險,兩頭狼,一人一犬,還是隻幼犬,佔不到便宜。不想落羽丘如此危險,還不知道他以前,是否也遭遇過襲擊,只是那時候,兩人還不認識,而他也不得而知。
腿腳蹲得發麻,虞蘇才想起站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