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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柿噎住了,怎麼自己剛剛答的那麼著急,真是一副急死人的模樣。
「你真相信我嗎?」時柿又問。
程霽點頭,「我答應你了,我的過往我都處理好。那同樣,你也要有能力來處理自己的問題。我們公平起見。」
一股酸澀自胸口慢慢往上湧,眼睛的酸脹感也愈重了,時柿連應了兩個好。
程霽伸手停在半空中,猶豫了幾秒,還是放在時柿背後拍了拍。
就這樣一場鬧,時柿陷入了和宿舍兩人的冷戰之中。時柿本就是少話的人,另兩個人不主動跟她說話,她更是不知道去跟她們說點什麼。
只是事情傳散開了,在何頌出現在宿舍樓底下後,傳的更沸騰了。
儘管何頌在宿舍樓下候了幾天,葛釀釀就原諒他了,兩人重歸於好。自此,譚笛可和高果為,葛釀釀和何頌,四人行倒是成行了。
半月後,輔導員在qq上給時柿私發了訊息,讓她去了一趟辦公室。回來,時柿換了宿舍。
時柿搬到了同層樓的走廊盡頭,那間宿舍只住了一個人,是個因病休學一年的學姐,現在和她們同屆。因為她身體不好,家長來學校陪讀照顧她,學校便特批了她一人住一間宿舍。前幾天她和輔導員說可以安排其他人一起住了,她身體好轉,家長已經回家了。恰逢時柿這檔事,於是輔導員就讓時柿搬進去了,說的是兩個人可以互相照應著。
學姐叫易沿,長得有些胖,聲音也略有磁性低沉,不似尋常女生那般清靈。時柿搬過來時,她正躺在床上玩手機。
「易學姐好,我叫時柿,剛搬過來。」時柿先搬了床墊被子過去,放在床上,順便給她打了招呼。
易沿摘下耳機,對著時柿微笑,「要不要我幫忙?」
時柿急忙擺手,易沿本就身體不好,不敢麻煩她,但易沿還是過去幫時柿拿了盆這些輕便的東西。時柿搬到最後一趟時,譚笛可回宿舍了。
時柿本以為兩人還是會不講話,就這麼過去了,沒曾想譚笛可卻叫住了她,「柿子,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譚笛可聲音沒放多柔,只是話語內容自帶了委屈。時柿生譚笛可什麼氣呢,手鍊她確實收下過,還在手上試戴了,只是她氣譚笛可給程霽打的那一通電話,她迫不及待地怕程霽不知道自己的破事,怎麼也讓她覺得難看,不管譚笛可讓程霽知道後的目的是什麼。
「譚笛可,其實我的事如果有必要,我會自己給程霽打電話的。」時柿提了一口氣,穩住聲線說了這一句話。
譚笛可精緻的眉毛微挑,「我是怕你出什麼事,想著通知你朋友,照顧你一下。」她聲音驟然清冷下來了。
「謝謝你。」時柿丟下這一句話,拉著箱子就走了。
走出宿舍門,她放下箱子,手腳極輕地合上了宿舍門。
時柿在新宿舍收拾了一會,易沿開始熱藥。塑膠袋裝的熬好的中藥湯劑,放在裝熱水的碗裡泡幾分鐘。看著易沿熟悉的動作,時柿就知她喝藥不是一天兩天了。
易沿喝完,特意把中藥袋扔去了外面的垃圾桶,回來和時柿說道:「宿舍應該沒味吧。」
時柿搖頭。
易沿嘆氣,「宿舍裡有我這個藥罐子,一屋子病氣。」
「我也經常喝藥,鼻子老流鼻血。」大抵是人之間就喜歡靠找共同點來交朋友,時柿這句話一答,兩人就開啟了話匣子。
後來,時柿還知道兩人是老鄉,一個市的不同縣鎮。最湊巧的是易沿還是虞荃的親戚,只是不太親,很遠的表親,易沿和虞荃的奶奶是表姐妹。
時柿把這事給虞荃說了,虞荃樂了,早不記得這門子親戚了,只是去年聽說她生了場大病,家裡爸媽也都去醫院探望過,至於她讀哪個大學自是不